足三千人的多頓士兵更是採取了毫不留情的剿殺,當淡淡的晨曦升起在鄂霍次克灣時,整個海蘭要塞中已經只有不足兩千名多頓士兵在完全絕望的情況下舉手投降。
就在羅子方一鼓作氣奪下海蘭要塞時,庫茨地區和鄂霍次克地區正面的西疆第一、第八軍團突然發力,全面向多頓王國境內推進,尤其是庫茨地區的第一軍團第二、第四兩個師團竟然視庫茨地區正面防禦的多頓第三兵團於不顧,從兩翼發起進攻。突進庫茨地區六十餘里,迫使多頓王國第三兵團全面後撤,因為擔心在鄂霍次克地區地第八軍團第二、第三軍團以及作為總預備隊的第一軍團第三師團全面跟進,又不清楚這一次西疆軍的戰略目的究竟是什麼,多頓王國第三兵團撤退的幅度甚至更大,一直退縮到了庫茨城附近。擺出一副穩守固防的架勢,以確保庫茨地區中心區域地安全。
作為西疆王牌軍團,第一軍團的突然襲擊的確打了有所準備的多頓方面一個措手不及,因為第一軍團發起的進攻並未從預料的正面突破,而改從側翼逆襲,而在得到了來自雲中越境而入的西疆第六遊騎兵團的支援後,第一軍團第四師團甚至大開大闔沿著多頓和普爾邊境狂猛推進,甚至推進到八十里境內,隱隱從西側壓迫庫茨城。
在這個時候無論西疆人的意圖何在,但有一點多頓人似乎可以確定,那就是
西疆方面明顯想要在庫茨地區來一場大會戰,以報復多頓人參與去中之戰的背叛,尤其是在狂野的西疆遊騎兵進入了多頓境內後已經引起了多頓朝野的巨大驚恐,如果西疆安心要用對多頓一戰來為李無鋒即將加冕的皇冠增添一番榮耀的話,那這一仗的規模程度就難以預料。
甚至在最初一直堅持認為李無鋒不會在加冕前後這一段時間推動大規模戰事的首相馬林斯基公爵也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畢竟李無鋒這個人的心思難以用常理來判斷,而他對自己手下驕兵悍將的約束能力究竟有多大,尤其是對這些將領們能夠為他即將加冕的皇冠上增光添彩的行為他是不是會有意無意的放縱呢?
這種驚恐的心理迫使多頓軍方在調兵遣將之時優先保障庫茨地區的防線穩固,庫茨地區的重要性迫使多頓軍不得不從中後方抽調兵力增援,甚至還向普爾王國發出求援函,請求幫助,原本兩個派往鄂霍次克地區加強防禦的萬人隊毫無懸念的改道轉向了庫茨地區,這一切似乎都在按照成大猷的指揮棒下轉動。
就在庫茨地區風起雲湧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西疆第八軍團的兩個主力師團會同第一軍團第三師團突然間從庫茨地區和鄂霍次克地區之間的交接地帶折向發動猛攻,鄂霍次克地區起伏不平的地勢並沒有給整個攻勢行動帶來多少阻礙,多頓王國三個萬人隊雖然有所準備,但在絕對優勢的西疆軍衝擊下仍然只能苦苦支撐,向鄰近地區懇求援軍,而海蘭要塞的陷落幾乎就是讓他們徹底絕望,面對腹背受敵的巨大壓力,三個萬人隊立即丟下自己的陣地向西北方向撤離,海蘭要塞的丟失不但讓他們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而且也讓他們在前線堅守失去了意義和價值。
西疆軍在多頓南部地區表現出來的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多頓王國國內民眾驚恐萬狀,不安的氣氛在整個王國上下蔓延,不但王國朝野一片大譁,就連素來以鎮定冷靜著稱的安德烈陛下和馬林斯基公爵同樣感到坐臥不安,他們不知道西疆軍究竟打算幹什麼,難道真的要徹底和多頓王國來一次了結?克勞福德的預言雖然得到了驗證,但這已經不是最大的危險了,奪取了鄂霍次克地區後,西疆軍似乎已經可以輕鬆騰出手來從兩個甚至三個方向對庫茨地區構成威脅,尤其是在西疆軍的遊騎兵和第一軍團第二師團沿著普爾與多頓邊境線突入多頓境內後,這種危險性顯得更加突出。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安德烈簽署了全國最高動員令,大批預備役士兵進入部隊組建成三個新的兵團,這已經是多頓王國自建國以來的第一次,軍隊編制第一次超過了七十萬。另一方面不但將北方彈壓柏因人的駐軍抽回,而且在新月半島防禦倭人的軍隊也被削減到了一個危險的級數。庫茨地區是多頓南部核心地區,不但牽連著中部廣闊領土,更重要的是庫茨一旦丟失,那多頓王國幾乎喪失了戰略縱深,中部一馬平川的地區就要直接面對西疆鐵騎的衝擊,甚至連首都都將在西疆鐵騎衝擊波的影響範圍之內,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現實。至於鄂霍次克的丟失問題已經被放在了次要位置,畢竟鄂霍次克地位遠遠無法與庫茨相比,而且就算丟失鄂霍次克,在它鄰近地區依然可以組建起一道防禦線,比起庫茨的影響力來說,簡直就不是一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