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青年大概為對方看穿自己的想法有些懊惱,但想到眼下已經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人,也就不太在意了,他的心思已經更多的放在瞭如何鞏固看來已經到手的王位上來了。
“哼,這個李無鋒實在是欺人太甚,我烏孫國自家之事,他居然也要來插一腳,簡直是視我們西域無人,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報這個仇。”青年憤憤不平的隨手抽出腰間一把裝飾華麗的腰刀,揮舞了幾下,“老二也真是喪心病狂,為了王位居然勾結外人,我這次一定要和他來個了結,免得他始終痴心妄想。”
中年華服男子輕輕嘆了口氣,面對眼前這樣一個主君,他也不知道自己選擇是對還是錯,老大莫說老二,只是自己既然走出了這一步,也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也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有些惘然的將目光抬向窗外,不知道自己控制的衛軍接到自己揼命令沒有,怎麼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訊息呢?
忽然,他想聽到些什麼聲音,猛的站起身,連旁邊的青年也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起身嚇了一跳,疑惑的眼光望向他,但一切又還是那麼正常,似乎什麼聲音都沒有,他猶疑的走出兩步,目光望向殿門外,想要看出什麼,但卻沒有什麼異常,然而就在他略略放心那一刻,又是一陣沉悶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這次沒有聽錯,絕對是聽仔細了,是喊殺聲混雜著馬蹄聲,而且馬蹄聲似乎還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一剎那間,病態的蒼白頓時佈滿他白淨富態的圓臉,兩滴豆大的汗珠也悄無聲息的從額際的發叢中滲了出來,尚未來得及作出反應,殿門外已經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大人,不好了!有敵軍攻進城了,現在已經到了宮門外了,我們的部隊抵擋不住,大人,我們趕快撤離吧。”幾名血染徵袍的軍官蜂擁而入,那般急迫,顯然是在慌亂間遭遇了極為驚恐之事。
茫然若失的坐回椅凳上,沒有理睬驚慌失措的青年,中年華服男子知道自己的政治命運已經走到了盡頭,敵人居然再這個時候出現在王城外,不可能是呼延道的人馬,那就只能是李無鋒的軍隊,而剛剛得到的情報還表明對方還在兩百多里外的野地裡,這隻能說明一點,敵人耍了一招漂亮的瞞天過海之計,把自己以及所有人都輕鬆的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份手段足以向世人誇耀了。
此時此刻,逃跑已經是為時已晚,喪失了實力的自己命運可想而知,自己又何必再苟延殘喘生活在仰人鼻息的生活中呢?中年華服男子無奈的揮揮手,示意自己一干手下離開,自己則安詳的坐回椅中。成亡敗寇,權力遊戲的規則本來就是如此的殘酷。
大陸歷695年12月7日,梁崇信以北呂宋獨立第一步兵師團及第一師團一部吸引西域諸國注意力,暗中以第一副師團長曲波率領第一師團三個騎兵聯隊徹夜繞道從西面奔襲入烏孫國首都烏孫城,一舉擊潰毫無準備的烏孫衛軍,勇奪烏孫城控制權。12月8日,獲得訊息的烏孫國右將軍呼延道表示繼續忠於原任國王賽思納,並以武力相威脅堅決反對貝加及樓蘭國聯軍介入烏孫國事務,禁止聯軍進入烏孫境內。
第五十七節 平衡
大陸歷695年12月10日,失去了八天王位的烏孫王賽思納在西北軍團第一師團師團及北呂宋獨立第一步兵師團的護衛下再度進入烏孫王城,重新恢復行使權力。在西北軍以及宣誓效忠的烏孫國防軍的保障下,烏孫國內形勢很快明朗化,一些企圖推翻賽思鈉統治的叛亂分子被迅速逮捕歸案,並被立即處以了極刑,但在梁崇信和烏孫右將軍呼延道的建議下,烏孫王賽思納接受了二人的提議,宣佈凡參與此次政變的脅從者只需放下武器,一律不究,今後也不再追究此事,烏孫國內形勢迅速穩定。
12月12日,鑑於烏孫國內形勢的突變,貝加、樓蘭、庫車三國發表聯合宣告,表示尊重烏孫人民的選擇,不介入烏孫國內事務,正式承認賽思納為烏孫國唯一合法國王,聯軍也從邊境地區撤兵。
目送著乾瘦老者和青年的離去,一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跨院的大門口,梁崇信才慢慢的把目光收回,臉色也顯得有些凝重起來。
這這是一座極為別緻的單獨跨院,位置處於距離烏孫王宮瀚海宮不遠的地方,也是烏孫王為感謝西北軍在他的王位更迭戰中作出貢獻而作為私人禮物送給梁崇信的私人禮物,跨院的主人因為在這次政變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而被處以極刑,梁崇信也僅僅是隻同意了暫時借用這座院落,但婉言謝絕了贈送與他私人的好意。
跨院建築十分雅緻,有一個相當優美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