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在捷洛克西南的卡曼主力駐軍已被全殲。
捷洛克戰局頓時風雲突變,遠在兩百里地開外的墨靈頓城下的卡曼大軍卻還茫然無知。
“師團長,前面五里地就是卡曼大軍的南大營,我們已經不能在再前行了,再前行恐怕就會被敵人的探馬發現了,剛才我們的先遣隊已經俘獲了對方的兩撥斥候了。”指著前方遠處,嚴同臉上毫無表情,但隱藏在瞳孔下面嗜血的火焰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唔,不能再前進了,命令部隊馬上準備!”濃黑的眉鋒下眼光流動,崔文秀輕輕一帶馬韁,點頭贊同自己幕僚長的看法,五里地,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前行就很難保證這次襲擊的秘密性了,看得出這裡雖然是卡曼人的佔領區,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但卡曼人依然十分小心謹慎,頻率如此之高的斥候搜尋只能證明這支部隊的帶兵官是一個極度謹慎之人。
扭過頭來,崔文秀頓了一下有問自己的副手:“將士們士氣如何?”
“回師團長,現在兒郎們士氣極高,正在抓緊時間填飽肚皮呢,都想打一個大勝仗吶。”回答崔文秀的是副師團長姜漢,“不過這一下子奔行幾百裡地,兒郎們都還未來得及喘息一口氣,的確也有些疲倦,如果能多休息一會兒,那就最好。”
“不行!這時候已經是弟兄們的疲勞極限,若是一放鬆下來,恐怕再也恢復不到目前這種狀態,絕對不能休息,無論如何,挺也要挺過這一陣!”嚴同粗暴的打斷姜漢的話頭,強烈反對這個建議。
姜漢並不氣惱,一是對方所說之話確有道理,另外他和嚴同都是從西北叛軍投誠而來,關係非同一般,兩人相知甚深,他也知道對方的脾性。
“嗯,不能再等了,敵人的斥候若是久未歸營,也會引起敵人的懷疑,那我們如此辛苦的千里奔襲就毫無價值了。”崔文秀點點頭冷然道,“命令一刻鐘後前進,馬蹄包布,馬嘴上嚼,三里地時發起攻擊。”
銀髮如雪的主帥批上衣衫,有些吃驚的站在帳外,從西南面傳來的陣陣喊殺聲,讓老沉持穩的他也感到有些心驚肉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是南大營的方向,南大營出什麼事情了?怎麼會半夜三更殺聲震天呢?難道事遭遇了敵人劫營?可是敵人都被牢牢圍困在眼前的墨靈頓城鍾,這周圍幾百裡地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兵一卒,何來劫營?
驚疑不定的穿戴好盔甲,麥利已經可以肯定南邊大營肯定遭遇了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但情況究竟到了何種程度他並不知曉,難道是地方的反對勢力敢於輕捋虎鬚?不太可能啊,饒是南大營並未駐紮多少兵力,但仍然有近五萬軍力,絕非一般地方武裝敢於挑釁的,那無疑於自尋死路,雖然他們佔據著地理環境熟的優勢。
只是這斥候一時半刻還未將準確傳送過來,他也無法確認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唯有命令東大營和北大營主力迅速起身備戰,以防不測。
而此時的南大營正是熱血沸騰殺氣沖天的關鍵時刻。不愧為利伯亞諸國鍾第一軍事強國,雖然採取了各種隱蔽措施,但也未能讓五里的距離縮短到兩裡,剛過三里線,高聳在營門外幾百米處的警戒哨便發現了異常,淒厲的警鑼聲和警哨聲此起彼伏。
眼見得想完美偷襲的目的不能達到,崔文秀在讚歎對方預警佈置嚴謹的同時,毫不猶豫的率先發起了衝鋒,三里地距離僅僅幾分鐘就足以越過,如此短的距離,無論對方反應如何靈敏快捷,恐怕也無法阻擋自己的突破了吧,奔騰狂嘯的衝鋒叢集像潮水一般朝著燈火散亂的大營猛撲而去。
卡曼軍人充分體現了他們頑強的一面,當大營的柵欄在呼嘯而來的敵軍騎兵瘋狂衝擊下倒塌陷落時,剛從睡夢中驚醒計程車兵們根本來不及作好任何準備,但強烈的使命感讓出於外圍計程車兵們即使身披單衣也奮不顧身的持槍橫戈抵禦著地方猛烈的衝擊,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註定,但出於內層的戰友們則還有一絲希望,若是自己只顧自己逃命,那恐怕正式敵人最樂意看到的,那將給整個大營帶來毀滅。
沒有多餘的命令,任憑一排排散亂的防禦線在敵軍瘋狂的衝殺下崩潰,但絕大多數士兵並未後退一步,依然捨生忘死的頑強依靠著每一個營帳抵抗著,讓企圖一舉全軍突破的西北獨立第一騎兵師團的願望未能得逞,敵人頑強的抵抗和捨棄小我顧全大局的精神氣勢,讓西北獨立第一騎兵師團的每一個士兵為之感慨。
慘痛的代價畢竟也有回報,大營內外屍山血海,無數奪生命最結還是為處於內營的卡曼將士獲取了一點寶貴的時間,面對如林的槍海戟山,嚴陣以待的卡曼士兵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