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徒泰算什麼?不過是唐河帝國的一個不得勢的皇子罷了,如何比得上我國孤王陛下?”普列漢若夫冷冷一笑,意似不屑的道:“唐河帝國如風中殘燭,別說他還只有一個皇子,就算他是太子儲君,要和我國國王競爭,只怕也還差些火候。”
“公使大人不必動怒,嘉芙琳公主最後花落誰家還不得而知,不過司徒泰現在已經似唐河帝國北方的實際控制者,如果他能成為安德烈國王的女婿,定能大大加強他在唐河帝國朝廷中說話的分量,司徒明月過去之後,只怕由他登上皇位也不是不可能,雖然從目前來看,似乎是司徒朗更得勢一些。”坎寧有意撩撥著對方。
“實際控制者?我看未必,他西邊有太平教虎視眈眈,北面還得我們普爾王國說了才算,他如何稱得上實際控制者?”普列漢若夫自然知道對方意圖,不過他也認為無論於公於私,都不能讓司徒泰和多頓王國結成這門親事,這無疑是讓司徒泰多了多頓王國這樣一個絕大臂助,將來王國如果有意南下,還得考慮多頓王國的反應,安德烈國王會不會幫助他的女婿,這誰也說不清楚。
“不,公使大人,千萬不要小看這些唐河人,作為盟友,我必須要提醒你們,唐河人最擅長的就是韜光養晦,不露鋒芒,拿他們唐河人的諺語說,叫扮豬吃老虎,那個司徒泰與其是這樣,你看看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