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因為吃水過深而停航,甚至連城內一些畫舫也不得不選擇一些水深的河段停靠,而無法像以往那般四處遊蕩招攬客人。
城內居民的用水也受到了一定影響,好在有扇江這條帝國的命脈流過,生活用水還是基本能夠得到保證。毒辣辣的太陽似乎與前一個月沒有任何區別,每天一起床太陽似乎便早已掛在了天上,沒有一絲雲彩,只有天上那輪金烏散發著無窮熱力。河邊的垂柳早已被炙烤得發黃,昔日的綠蔭翠柳也失去了生機。
河畔的茶樓上一早就呆滿了被熱氣蒸燻得溜出家門的人們,搖扇揮袖,一些不那麼講究的人們甚至露出精赤的胸膛,唯有這河邊似乎還能勉強感受到一絲涼風,這樣日子幹什麼都是一種受罪,只有敞著衣襟躺在河邊抱著茶壺牛飲似乎才能解去一絲暑熱。
“聽說了麼?河朔那邊起了瘟疫,死了許多人,現在大量難民正在向帝都和南面湧過來,聽說軍隊都出面封鎖了通往東面的通道,唉,今年可真不吉利,什麼壞事兒都扎堆了。”臨江清茗居是扇江江畔一座頗有名氣的茶坊,一樓多是些散客,或者等人坐的,二樓則是臨江大堂,沿江幾十米敞開,江風獵獵,暑意頓消,正是客人們談天說地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