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造成的,你明知道年軒身體不舒服,還要出去上班,把他一個人丟在家裡,甚至是給外人照顧,你到底有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
姚魚星臉色煞白,她被唐亦琛的話說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她怔怔地看著唐亦琛,心底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唐亦琛,你要做什麼?”姚魚星最後不安地問道。
“姚魚星,你根本就不配照顧年軒,我要把他接回大莊園,至於你,你要是想繼續照顧他陪著他的話,我可以讓你回大莊園。”唐亦琛凝視著她,聲音低低地說道。
“唐亦琛,年軒是我的兒子,你沒有權利帶走他!而且我也不可能讓你帶走他的!”姚魚星切齒說道。
“既然咱們無法達成共識,唯有到法庭解決年軒的撫養權問題了。”唐亦琛淡淡地說道,他似乎是運策帷幄一般,看著她慌亂的神情,他明白自己的強硬手段是得到了效果。
他先前就是太過於縱容她了,所以方才讓她在外無法無天地活著。
現在,他絕對不會允許她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廝混,尤其是將年軒的性命置之不顧。
“唐亦琛!你有什麼權利和我爭年軒的撫養權?”姚魚星先是一怔,緩過神後,她衝上前,抬起雙手,胡亂地拍打著唐亦琛的胸脯,“唐亦琛,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裡!為什麼要擾亂我的生活!為什麼啊!”
唐亦琛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裡一帶,“小魚,我有給你機會的,可是你卻不珍惜,年軒雖然不是我的兒子,但是看著他因為你的疏忽照顧,我無法看著他繼續跟著你這樣子下去!你要是想過新的生活,就必須地放棄年軒的撫養權,更何況你想要離開我和別的男人發展關係,就不要帶著年軒離開!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看,對年軒而言都是沒有任何的好處,更有可能給他帶來更多負面的影響。”
“他是我的兒子,不管我讓他過著什麼樣子的生活,都是我說了算!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只是給了年軒一個戶口而已,你還能給予他什麼呢?你質疑他的身份,甚至是詆譭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姚魚星鼻頭髮酸,哽咽地說道。
 ;。。。 ; ; 他也清楚,她是在忌諱著和他之間的關係,她想要用此方式來讓他對她產生厭惡感,因為他曾經對她說過,他不喜歡無理取鬧不聽話的女人,只要他厭倦了她,就會徹底讓她重獲自由。
一開始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掙扎過,只是她的掙扎,在他的眼中看來都是徒勞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會讓她離開。
“陵恆,不管花費多少,你都要給年軒用最好的藥物!”唐亦琛黑眸中的眸光愈發的暗沉。
姚魚星對他流露出怨恨的眼神,是他指責她和柏澈生了年軒這個小野種的時候。
可是誰又明白他的心境呢?他說出那樣子的話,他的心裡也不好受。
而且年軒在他的戶口本上,他是年軒的監護人員,他卻對年軒不理不睬,在姚魚星帶著年軒離開的時候,他方才想著利用年軒來討得姚魚星的歡心。
“亦琛,這不用你說我們都會做的。”杜陵恆輕嘆一聲,“年軒最好是越快動手術對他以後的康復越有利,但是他的身子實在是太虛了,根本就不適合動手術,而且也找不到相配的骨髓,也無法在短時期內給他動手術。”
“柏澈的骨髓不相配嗎?他們是……親生父子關係,他怎麼可以讓姚魚星一個人承受那麼大的痛苦?”唐亦琛聽得,心中湧起了一股怒氣。
杜陵恆滿眼錯愕地看著唐亦琛,瞥眉說道:“亦琛,你說柏澈才是年軒的親生父親?”
從唐亦琛的口中親耳聽到,杜陵恆還是感到很震撼的,當時唐奶奶要他幫忙鑑定年軒和唐亦琛之間的血緣關係時,恰好被姚魚星撞見,她哀求著他幫她。
鑑定結果,他並沒有拿給唐奶奶或者任何人看,他答應了幫她就幫了她,可是沒想到卻在害了她。
因為唐亦琛是有權利知道年軒的真實身份。
他也沒想到唐亦琛真的是會認為年軒是姚魚星和柏澈的骨肉。
“她親口和我承認年軒是她和柏澈的孩子。”唐亦琛說著的時候,心如刀割,他和她患癌無數次,本是有機會讓她懷上的,可是他卻逼著她吃避孕藥,甚至是在身體打避孕針。
而她取下避孕針的時候,正是和柏澈到半島度假的時候,所以不用再多說,他都猜到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亦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