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等的,可是她最最可愛的主人。
白梟的目光閃了閃:“你在等你的主人?”
火焰中的包子臉一揚小臉:“當然。”
聽白梟提起她的主人,灼熱的火焰頓時激烈的跳了跳。
“白梟,你知道我主人在哪?”
白梟點頭:“確切的說,就在剛才,我才剛把裹金火鳳琉璃裙交到她手裡。”
=無=錯=小說 M。quLEdu。coM ; ; 火焰中的小臉一陣激動。
怪不得。
怪不得她剛剛感覺到,主人的力量又恢復了一點。
火焰中,一雙黑溜溜的眼珠,轉的飛快。
萌萌的包子臉看向白梟。
那副賊兮兮的模樣,簡直跟小嬈同出一轍。
“白梟,本姑娘知道,你來救我一定有條件。不如這樣,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幫我做一件事如何?”
軟軟糯糯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
白梟苦笑著揉了揉鼻子:“說來聽聽。”
“嘿嘿,有戲。”
絕壁中的火焰一跳。
火焰中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
窗外,夕陽漸漸染紅了窗臺。
當小嬈終於手忙腳亂的,掩藏起屁股後面的三條尾巴。
再次悲劇的發現,自己的耳朵,竟然又足足變長了一倍。
“不、會、吧。”
小嬈盯著水鏡裡的自己,鬱悶的拉長了語調。
阿朵這下子卻高興了:“姐姐姐姐,你的耳朵,快要變得跟我的一樣了。”
阿朵說著,指了指自己頭上一雙長長的兔耳。
小嬈嘴角一抽。
看著阿朵純真的小臉,嘴角僵硬的打了個哈哈。
“哈哈,是啊、哈。”
可是……她明明是隻狐狸啊。
小嬈無語望天。
朝屋頂翻著白眼的工夫,窗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暗恭敬的聲音隨之響起:“小嬈娘娘,選妃宴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娘娘隨屬下來。”
小嬈猛地一個激靈:“來、來了。”
手忙腳亂的扯下身上,那件華貴無比的裹金火鳳琉璃裙。
小嬈心裡,竟然沒來由的湧上一陣濃濃的緊張感。
阿朵納悶的歪了歪腦袋:“姐姐,幹嘛要把裙子脫掉?”
小嬈伸手點了點阿朵的腦袋:“笨。”
阿朵一臉委屈。
小嬈笑眯眯的彎起一雙狐眼。
“你忘了,花夜她們,以為咱們的裙子被絞壞,等著看咱們出醜呢。”
阿朵一點就通:“姐姐是要讓她們大跌眼鏡。”
“聰明。”小嬈讚許的拍了拍阿朵的小腦袋。
不僅如此,她還要讓花夜和梅花妖,自、作、自、受。
“嘿嘿,敢惹本姑娘?你們就等著倒黴吧。”
小嬈壞兮兮的在心裡盤算著。
臉上故意裝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拉著阿朵,大步朝房門外邁去。
魔宮上空,夕陽如火般燒在黑色的屋簷上。替莊宏霸氣的魔宮,平添上七分喜慶、三分緊張。
魔宮的正殿外,黑色鑲金魔晶的絨毯,從宮門一路延伸至此。
炎淵威風凜凜的端坐於上座。一身玄色的錦袍襯著神魔般俊朗無雙的臉。眸子深邃冷冽,不怒自威。
長髮隨意的披於肩上,替那張充滿魅力的臉,平添了幾分魅惑。
此時,炎淵正閒閒的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微上揚。
周圍的魔衛們一個個看的嗔目結舌。
一天了。
尊上保持這個笑容,已經整整一天了。
魔衛們看著他們向來冷冽霸氣的尊上,竟然變得如此失常。嘴角抽了又抽,實在是打心眼兒裡無法接受。
“幻覺、這一定都是幻覺。”魔衛們在心裡默默的自我催眠。
大殿外,暗大步上前。
“啟稟尊上,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炎淵挑眉:“白梟來過了?”
暗點頭:“是。”
炎淵眸中笑意深深。
想著一會兒的獻舞上,小嬈穿上那件裹金火鳳琉璃裙的樣子。
炎淵頓時唇角上揚,眼底竟然露出濃濃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