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碗筷出來道:“來,陪我吃些。”
秦非離頓了頓,最終,還是依言坐了下來。
錦言更歡了,不住往他碗裡夾菜,秦非離看得頭痛,錦言心思越發愉快,卻並沒有太過為難他,最後,那一整碗的菜,還是兩人分著吃完的。
V130 他臂彎裡的女人(二更4000+)
用完午膳之後,秦非離迴避,等下人將午膳撤下,他才出來。
秦非離的行蹤向來隱秘,幸而這段時間皇帝一行人在行宮避暑,他這才空出更多的時間來。
行宮其實並不遠,離京城五十里外,快馬加鞭,一日即可來回。
上回秦非離剛回來那日,入宮面聖之後,此後便一直空閒在王府,本以為,秦非墨也會一直安然待在行宮,卻未想到,他竟然出來了。
秦非離不得不懷疑他這次出來的動機,到底是隻是為了見錦言一面,還是因為有別的事情要忙?
這些都是不得而知,而更要緊的是,如果不是秦非墨召見錦言,他的人,根本就沒有查到秦非墨入城的訊息,也就是說,他此番入京一行的隱密程度,可想而知了。
連他的人都查不出來,這秦非墨,遠比他想象之中更加難以對付。
秦非離詢問秦非墨的情形之時,錦言一五一十的告知他道:“他隨行的只有兩個人,張公公和張公公的徒弟,至少,我只看到兩個。”
身邊只有兩個人,行蹤不可能做到這麼隱秘。
秦非離沒說話,細細想過之後道:“這幾日,我只怕都不會來你這裡了,你自己小心些,莫要讓人鑽了空子。”
錦言一聽說他不能來了,心裡頓時多了些許惆悵來,但知道,眼下自己身份特殊,還不便與他過於密切,只得點了點頭:“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秦非離看了她一眼,忽而笑了笑,卻沒多說什麼。
當天夜裡,錦言睡得真沉時,忽而感覺身側的*榻陷了下去,她一驚,正要起身,身後那人卻忽然將手指點在了她的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錦言怔了一下之後,當即便有些不可置信,壓低聲音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以後都不來了?”
秦非離輕聲笑了笑,俯低身子,將頭埋進他的頸脖間道:“白日自然是不能來,不過夜裡,就另當別論了。”
錦言一想到宅邸之內簡史安插的嚴密防守的人手,忍不住道:“夜裡戒備應該更加嚴,你怎麼進來的?”
秦非離翻身將她壓下,不滿她的喋喋不休,直接封住她的唇,繼續上午未曾完成的事,錦言迷迷糊糊之間,只聽得他道:“那些人,還難不倒我。”
一/夜*,次日早上,錦言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沒了人,一摸被窩,已經涼透,他走了該有好久了。
喚來人送了熱水進來洗澡,當看到身上再一次出現的那些青紫痕跡,錦言心頭說不出的羞澀和甜蜜。
一連一月,秦非離夜夜都來,錦言摸清了他的時間,便開始每夜等他,過著半夜與他重逢的日子。
而每日早上醒來的時刻,他都已經離開,錦言有幾次想撐到他離開的時候,可是終究是累得不行,幾次都不成功,她索性便不再等了,享受這般,他半夜來,凌晨走的日子。
已經一月過去,錦言散出去的那條言論果然在一月之間傳遍了整個京城,並且茶餘飯後,眾人津津樂道。
而這裡面,不僅僅有錦言手下那些人的辦事效率,還有另一面秦非離的幫忙。
這樣一來,效果自然是出乎意料的好。
再有一月,皇帝一行人便要從行宮歸來,介時,錦言只需請見秦非墨,並且遞上自己的陳情書,請求皇上的寬恕。只要皇上大筆一揮,說她無罪,這件事便不會成為日後隱患,成為百官拿來彈劾溫家的證據。
只要不連累溫家,日後,錦言即便名義上與溫恆斷絕父女關係,但實際上卻並不影響她與溫恆夫婦見面,訴情,即便名義上不是父女又有何關係?
想必在溫恆看來,定然也是不在意這些的。
錦言之所以不從名義上認回溫恆夫婦,就是為了自己的日後自由。
最重要的是婚姻大事。
她可不想,自己的婚事再被別人左右!
她好不容易用了三年的時間,換來了自由之身,自然不會再陷足進泥沼之中,所以,這一場算計,以百姓悠悠眾口為助力,以秦非墨賢明君王的身份為突破口,自然輕而易舉,能換來秦非墨的應允硃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