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畢竟是傍晚,瞧不太清,兩人退至馬車,錦言當先進去,冷月跳上馬車駕車。
可剛一甩馬鞭,平凡頓時覺出異樣來,驀的只見一張大網攔來,將整個馬車團團圍住,竟將她與錦言全困在裡頭。
隨即,漫天忽然灑來一片藥粉,平凡一個不察,已經吸入少許,頓時暈了過去。
錦言在馬車之內,在大網拉過來時,已經驚覺到了險情,所幸,她位處馬車,略略比平凡鎮定一些,藥粉灑下的時候,她頃刻便覺出不同來,頓時屏了呼吸,也正是在這時,驀的有劍伸了進來。
錦言知道現下是逃脫不得了,她頓時心思一動,假裝昏迷過去。
“公子,成功了,雙雙迷倒!”
簾子被人掀開少許,那人見著裡頭昏迷的人,雙眸之內迸射出別樣的yin光來,他挑起錦言的下巴,看到那張絕美的臉,雙瞳之內一個收縮,忙的便退出馬車道:“把她們兩個都帶到本少爺的別院,今日,本少爺要好好享受一番魚/水之歡!”
外頭傳來大片*的笑聲,隨即,錦言便只覺身側的位置一陷,片刻之後,馬車便飛奔了起來。
她睜開眼來,捻起馬車旁邊的一些藥粉來,伸手拈了拈,心下冷笑:這群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蠢。
她看向一側昏迷的平凡,知道這藥性極度,只怕一時片刻醒不來,所以為今之計,便只有一個法子。
她從頭上拔下簪子,捂住平凡嘴巴的同時,用力往她人中的穴道刺去,平凡身子一抖,頃刻便睜開眼來,好在錦言捂著她的嘴巴,致使她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平凡見到是她,原本殺氣乍現的眸子,頃刻便沉了下去,錦言伸手在唇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即在她手上寫道:“靜觀其變。”
平凡點了點頭,便沒有再發出聲音。
錦言將簪子重新插回髮間,這個宇文允可,他竟然這般胡作非為,欺侮到她的頭上來,那這一次,就叫他永世都記得今日的教訓!
兩人被抬到別院的榻上,只聽得宇文允可在外頭吩咐道:“你們一個個都走得遠遠兒的,今日本公子要好好享受一番,讓這兩個小美人兒好生yu/仙欲/死一番!”
又是一陣*的笑聲,只聽得有人答道:“那小的們就祝公子玩得暢快淋漓!”
“去吧去吧……”
那些聲音終於是遠去。
錦言獨自一人躺在榻上,讓平凡放下*幔隱到一側。
那宇文允可喜滋滋的進來之後,歡喜到不行,還未撩開紗幔,就開始脫衣服,而且是二話不說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平凡在一旁臉色漲紅的看著這個可恥之徒,在他要脫得只剩下褥褲的時候,實在是看不過眼了,一個飛身,一腳上去,便直接將他踩在地上趴下,隨即眼疾手快的將視線準備好的布團塞進他的口中,阻止他的出聲。
錦言這時,直接便從*上起來,撩開了簾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宇文公子,別來無恙!”
那宇文允可一副見著鬼的表情,死盯著錦言,錦言冷冷一笑道:“你是不是沒有想到,我為什麼沒有昏迷?”
那宇文允可死瞪著她,錦言笑著輕聲開口道:“你抓我之前,怎麼連最基本的一點東西都忘了呢?我是大夫,你居然對一個大夫用藥,嘖嘖,還真是聰明啊!”
那宇文允可這才發覺到自己的錯誤來,塞著布團的嘴咿咿呀呀。
錦言冷笑一聲,蹲在他面前,冷眸看著他道:“虧你為一朝太尉之子,行事居然這般魯莽,一般的人,你自然是可以碰,因為別人沒有還手之力,可是麼,我就不一樣了。”
錦言忽而就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那匕首鮮亮,寒光乍現,在昏暗的燭火之下,尤為明顯,她一字一頓道:“看來,從前,我是好人做多了,這才叫你們這些人肆意欺凌,今次我回來,就是要告訴你們,我溫錦言絕對不是好欺的!”
平凡的腳還踩在那宇文允可的背上,困住他的雙手在後背,錦言冷眼看著那宇文允可道:“聽說你糟蹋過不少良家女子,今次,我也算是為民除害,日後,你若是想要找我報仇,只管放馬過來,我溫錦言,奉陪到底!”
話音剛落,她驀然眯了眯眼睛,隨即拿起匕首便往那宇文允可身下刺去,不得不說,她做出這一動作之前,反覆告誡自己,要狠要穩,不要心慌,這才一擊刺成。
而與此同時,那宇文允可受了重創,嘶啞一聲,便癱軟下去。
平凡頃刻便點住了他的穴道,他身子不能動,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