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原本的樣子,我手底下有妝容技術一流的人,只要給她畫像,她可以將任何一個人易容成畫像中人的樣子,我給了她你原本的畫像,所以,她將你的面貌換了過來。”
錦言聽完只覺不可思議:“我原本的樣子?”
秦非離點了點頭。錦言這才想起,她與溫歌吟本就是雙胞胎,長得相似很正常。可她到底還有幾分心有餘悸,不由得拉住秦非離的衣袖道:“我再看一眼,你別走。”
秦非離略略低頭,看了一眼她停留在自己袖口處削如蔥根的五指,點了點頭:“好,我不走。”
錦言拉著他重新來到梳妝鏡前,這面鏡子並不是她所知道的銅鏡,可是卻能清晰的照出人形,一點也不比水銀鏡差,她清楚的看到一張幾乎與溫歌吟無異的臉,只是細細看去,卻又有不同,因為,她有一個梨渦,確切的說是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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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后來沒更,久等了,今天會更一萬補更,十二點前,應該還會出一更。
V017 睡覺的時候殺了你
錦言不知道那易容師用的是什麼法子遮住了一臉的溝壑,可是突然之間,她猛然想起,這幾日都是沒有化妝的,唯一的一次大肆化妝打扮是在大婚那日,也就是說,她的臉在那天就已經變了?她隨即又想起,那日那些人是有貼過一張什麼東西在臉上的,當時她也沒有太過注意,後來竟然忘記,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取下來,因為那東西敷在臉上之後,一點知覺都沒有,若不是此刻想起來那件事,根本就不知道臉上是貼了東西的。她不由得伸出手來,摸了摸臉。可是,不僅什麼都摸不到,手指貼在臉上,還能感覺出裡面的溫度,跟真實的面板一點差異都沒有。
她嘖嘖稱奇,什麼時候放下秦非離的衣袖都不知道,對著鏡子看了又看。
“這易容術只要你不主動取下,可以貼在臉上三五年都沒問題。”秦非離看她好奇不已,出聲解釋道。
錦言回過神來,看他一眼,是盯著他看那種,隨即道:“你不覺得我這樣子很奇怪?你也見過皇后娘娘了,不覺得我跟她太相似?讓你分辨不出來?”
秦非離笑了笑,手指點上她的臉道:“你有這個她沒有,很輕易就可以分出來。而且……”
“而且什麼?”
他又看了她一會兒,正欲說話,卻看到錦言看他的目光分明發直,滿含期待,忽而便輕聲咳了咳道:“嗯……你們性格相差太多。”他斟酌了一下怎麼用詞,最終覺得這樣子講,是最合適的。他本來想說,你不說話的時候跟她沒分別,但是你一說話就破功了,不過,他實在不想這麼打擊她,所以,便說得委婉多了。
“哦。”錦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瞥了一下嘴不屑道,“最好不要一樣,所以我以後但凡跟她站在一起,就要多說話。”
秦非離無奈的彎唇,便看到錦言又對著鏡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去了,他便不再過多參合,靜靜退居一旁,安靜的喝茶去了。
那一張臉,真的是太美。明眸皓齒,膚白如雪,笑起來,梨渦淺淺,明媚動人,她身上一身梨白色曳地長裙,精緻的銀色繡線將那一大朵芙蓉花繡得精緻華美,襯得她整個人鮮妍明媚,別開生面的美。
這樣細緻看去,她也瞧出與溫歌吟的不同來,溫歌吟雖然同她面貌相似了八/九分,但是她卻是寧靜如水的美,溫柔嫻淑,極襯她的身份,母儀天下。貴氣非凡的同時又端莊嫻淑,而她則是大相徑庭,至少,現在的她是這樣。
錦言只覺跟她不同了太多,原本沉鬱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不再愁煩這張臉。她回過頭來,見秦非離還在安靜的喝茶,急忙奔過去。似乎經歷了洞房花燭和那一場石洞之旅,她對他終究也不再有一開始的懼怕,雖然,他還有另一層令人驚恐的身份,但卻從私心裡覺得他還是之前的那個秦非離,至少細細想去,她嫁給他大半年,從認識的第一天到現在,至少從明面上,他對她頗有幾分他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他人如初戀之感。
錦言也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喝了一口,沒覺得味道有什麼醉人,秦非離看她幾口就喝完,搖頭失笑:“喝茶得細細品,你這樣自然品不出滋味。”
他說罷,輕抿了一口,算做示範,錦言看她一眼,失笑道:“你們古……我是說,我不常喝茶,所以也沒這份閒情逸致。”她差點就脫口而出,你們古人喝茶喝慣了,我們現代人生活節奏快,哪裡有這份閒情逸致,喜歡喝茶的,都是一些大老闆,他們多的是錢,所以有足夠的時間品茶學茶,研究茶道。好在及時止住了嘴,不然秦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