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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帶兩位妹妹給王妃請安。”

邢如煙和沈心蘭不甘不願的行了一禮;跟在青衣後頭;不時的摸了摸臉;頃刻又是滿眼憤色。

錦言從裡面出來;輕飄飄的看了三人一眼;隨即轉身;上了正屋上座。花蕊明白過來,立刻便上前一步,對著門外的仨人道:“兩位夫人請進,青姑娘請進。”

她隨即便去準備茶,不過沐雪園中;原本什麼都沒有;花蕊索性便給一人倒了一杯白開水。

等三人就坐,奉上水,那兩人存心找茬;一口水還沒嚥下;便一口噴了出來。邢如煙掩唇,難忍嫌棄之色道:“姐姐這屋中怎麼連茶都沒有?莫不是沒有茶葉吧?”她掩唇輕笑一番;看向沈心蘭道;“前些日;好像管家送了一些好差到妹妹房中;姐姐若不嫌棄;不若妹妹等下便命人送些來?”

錦言倚在上首的座位上;用手指撐著下頜;似笑非笑道:“邢夫人說得好像本妃有多寒磣似的?”她喝了口白開水,細細品了品,漫不經心道,“這白開水縱然味兒淡;可一旦在裡面加點什麼;便能變幻出不同的口味來;看似平淡無味;稍稍添置;便能美味可口;不像有些茶呀羹的;加點什麼進去;就不倫不類;反倒壞了一杯上好飲品;只能餵給牲畜吃了。”

她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諷刺邢如煙顯擺,她一個王妃,只是暫時的不如意,一朝得寵便又是飛黃騰達,反倒是她這個妾,一日為妾,終身為妾,到死都不能翻身,這不是諷刺又是什麼。

邢如煙只差氣得兩竅生煙,倒是沈心蘭極為機智,冷笑了一聲道:“這白開水確實能任意為材,可是姐姐莫要忘了,白開水裡只有加了茶葉方可為茶,這沒有材料的陪襯,它就是一潭死水,起不了風浪。”

錦言淡淡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沒急著答話,那沈心蘭頓時覺得錦言語塞沒話說了,冷笑一聲,嗤之以鼻道:“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還以為自己有多受寵呢,這滿京城的人都知道,王爺現下寵愛的是青姑娘,還以為自己是那個風光無限的秦王妃呢!也不知羞!”

她雖是嘀咕,聲音卻恰到好處,既能讓眾人聽到,又顯得她並不是在明言,錦言若是弱勢,就會直接裝作未聽到,她拿捏準了,她現下失寵,故意出言諷刺,就是氣她一氣。

青衣和邢如煙都在假裝忙著自己的事,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錦言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波瀾不驚:“雖說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可鳳凰終究是鳳凰,只要重新給它一雙鳳翅;它照樣能翱翔九天;騰雲萬里;可是雞就不一樣了;就算給它一雙金翅;它也一樣飛不起來;因為從一出生;就註定了它一輩子只能是一隻雞。”

原本還為錦言打抱不平;氣惱不已的花蕊;此刻聞言簡直是大快人心;而內室之內;一直靜待的冷月和蘇綿綿差點就衝了出來;好在錦言一番話又扳回一局;除去花蕊之外;她們三人的臉色同時都變了;不僅僅蒼白;還有一絲鐵青。

錦言依舊不動聲色;就恍如只是就事論事。

青衣見氛圍僵持,急忙淺笑一聲道:“其實青衣此次前來;一來是想替兩位姐姐說情;還請姐姐賜予她們解藥;二來;兩位姐姐的丫鬟;不知可否在王妃房中;她們出來已久;是時候該回去了。”

“呀,青姑娘不說,我倒是忘記了,這木花粉是沒有解藥的啊,青姑娘也是從醫之人,應該是知道的啊。”她未待青衣回話,又看向邢沈兩位夫人道,“也怪本妃玩心太重,又不料今日風大,竟然害了兩位妹妹,不過妹妹們放心,這花粉雖然有毒,卻是不會落疤的,只是臉上會起七天的疹子罷了,七天之後,疹子會自動結痂脫落,兩位妹妹大可放心了。”

“七天?”青衣一怔,隨即看向邢沈二人,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隨即又看向錦言,似是對錦言說,又似對二女說道,“實不相瞞,青衣習醫多年,未曾聽說過有木花粉一說,自然就不知道如何醫治了。”

邢沈倆人臉色再次一白,而今秦非離剛剛回府,正是她們爭寵的時候,可卻偏偏這時候出事,這不是存心又是什麼?可是她們卻苦於沒有法子證明錦言是有意的,只能吃下這啞巴虧,邢如煙隨即面色不善道:“既然如此,妹妹便告辭了,不過,妹妹那婢女,姐姐是不是該還給我?”

錦言一直都是盈盈淺笑的模樣;此刻聞言;卻忽而將手中茶杯一擲;茶杯“啪”的一聲跌落地上,摔得粉碎,可她隨即卻又“哎呀”一聲,隨即一臉不好意思道:“邢夫人說什麼?本妃剛剛未聽清楚。”

邢如煙眸中下意識退縮了下,卻還是壯了膽子道:“王妃姐姐可否將我那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