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皇宮,日日守白了頭,挖空了心爭chong,只希望能得到夫君的一眼青睞。
她不是古人,無法共享丈夫,自然也做不到成為三千嬪妃之一。
“二姐的臉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我聽她房外的巧慧說,二姐的臉燒得嚴重極了,連宮裡的御醫都束手無策,只怕這輩子都要頂著這樣一張醜八怪的臉了!”
“可不是,明天就是下元節,宮宴選皇后的日子了,可惜啊,曾經美妙絕倫的嬌小姐,一夜之間變成了醜八怪,看來這後位人選,非大姐莫屬了!”
“依我說啊,她就是活該,以前,眼界高著,仗著自己是嫡女,從來不拿我們放在眼裡,現在可好了,一夜之間淪為京城笑柄,我聽說啊,爹爹前些日子,已經在為她秘密張羅婚事,可是啊,昔日踏破了門檻想要娶她的公子爺,現在不是病了,就是另娶他人,真是好笑極了!”
“噓,別說了,二姐來了……”
溫錦言來了有一會兒了,幾人幸災樂禍得開懷,到現在才發現她,看來,這府院之內,看笑話的,可是大有人在。
“二姐好。”幾個人一起上前來行禮,得了錦言免禮之後,便齊刷刷的站到一旁,分明忐忑不已。
錦言的視線,一一從她們身上掠過。將軍府有三名姨太太九個女兒,三個兒子。眼前這裡剛好有七個女孩子,年紀大的,十四五歲,年紀小的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她本來想說讓她們散開,可是一看到貼身婢女冰月看她們的臉色,分明是陰沉著臉,鬱鬱不平的樣子,心思忽然一轉。一個婢女都尚且可以生氣至此,她一個小姐,表現得太平靜,反而容易讓人起疑,而且她瞭解過錦言曾經的性子,分明是有十足的小姐架勢,一想起,明天就是宮中晚宴了,她和溫歌吟勢必會見面,心下便有了計較。
她雖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心裡始終有著人人平等的原則,不可能隨便拿人開涮,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剛才說,好笑極了的人是誰?”她閒適的坐在石凳上,接過冰月遞過來的花菜,漫不經心的吩咐道,“冰月,讓幾位小小姐先回去。”
十歲以下的小姐全被冰月放走,剩下的便只有三個人。都是十三到十五的年齡,三個人立在那裡,忐忑不安的看著錦言,最終,有一個年紀稍大點的姑娘站了出來,唯唯諾諾道:“是我……”
錦言看都沒看她,輕飄飄的吩咐一旁的冰月道:“掌嘴,送她一個耳光,讓她記住今天的教訓,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006 三個耳光,不顧形象
溫弦月急了,誰不知道,她一向是潑辣性子,生母雖是姨娘,卻是幾個夫人裡最得寵的,底氣自然就硬了一些:“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你都一個醜八怪了,怎麼,還讓人說不得是不?別以為仗著自己身份高,就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那是曾經!現在,就你一個嫁不出去的醜八怪……”
“冰月,掌嘴!打到她說不出話為止。”錦言本來只是打算意思意思,但這姑娘潑辣的程度遠超過了自己的意料,她想起溫歌吟入宮後,自己還得繼續待在將軍府的生涯,並且按照目前嫁不出去的情況,可能還會待很久,她一個嫡女,如果不殺雞儆猴一次的話,可能大家就真不把她放到眼裡了。
沒等溫弦月把話說完,也沒等冰月撩袖子過去,她忽然就站起身來,對著溫弦月就是一個嘴巴子:“這第一個耳光,打你目中無人。”手臂有些發麻,都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用足了勁,掌心都甩疼了,但儘管如此,她還是再一個嘴巴子下去:“這第二個耳光,打你不知身份”
連續兩個耳光,已經甩得溫弦月呆了下來,其實,這樣的小事,一個耳光足以,但她為了將事情鬧大,讓這一幕被一些有心人看去,也為了自己今後的立足,便下狠了心,不肯放過,又是一個耳光下來:“第三個耳光,打你不會見好就收。”
三個耳光下去,溫弦月的臉已經有了鮮紅的五指印,通紅一片,隱隱還有腫起的趨勢。錦言滿意的收手,重新坐回石凳,淡淡掃向她:“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溫弦月是真被打蒙了,張了張嘴,說不出話,她萬萬料想不到,已經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的溫錦言,居然還依舊氣勢十足,孃親都告訴過她了,溫錦言而今失了美貌,就等同於一個廢材,就算有大夫人坐鎮,旁人傷不了她,但自己幾天前,剛跟侯府的公子定下了親,一想到自己堂堂侯府側妃,竟然被這樣打得顏面無存,傳出去,她今後還怎麼在侯府立足?她是真的怒了,一雙噴火的眸子緊瞪著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