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原本的那絲失落才收起幾分。原來是剿匪,只去幾天,並不是行軍。她鬆了口氣,心跳就要安然落迴心髒之時,她突然想起什麼般,抬頭看向秦非離,“又是順利的話,你上回也這麼說的,順利的話,一個月就成,可你去了多久?”她伸出手指頭,掰了掰,委屈道:“你一去,就去了三個月,說好的給我寫信,才寫了八封信就不寫了!才出門一次,你的信譽就全用沒了,你說說看,我怎麼相信你只去幾天?”
孔子說了什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果然,他家夫人計較起來,連他都招架不住。
他掩唇低咳了一聲,解釋道:“一個月變成三個月,的確是戰事不順”事實上,是非常不順。“說好的繼續寫信,只寫了八封便斷了,也是有因由的。”他伸手拉過錦言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後背。因為面對千軍萬馬,不能表露出實力,所以,他被人砍了一刀,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避過,可是,那樣一來,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唯有咬牙受了,而那一刀極深,他當即便昏迷了過去,隨軍的太醫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將他救醒了過來,可謂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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