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冷月道:“果然是嫁人了就不一樣,不僅樣貌變了,連氣韻也變了。”
“那是當然,現在的平凡姐,比從前看上去更有女人味兒,好多了!”
“怎麼聽你們的意思,從前的我,是有多不堪啊?”平凡頓時不滿,眼一瞪,頃刻便恢復了從前的大姐模樣,逗得四女同時笑了。
錦言看懷裡的佟兒也笑得開懷,隨即道:“這樣才好,不管嫁了還是沒嫁,永遠都是自家姐妹,沒什麼兩樣。”
她說罷,忽而便看向蘇綿綿,蘇綿綿被她看得一呆,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小姐,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她抹了抹臉,沒發覺什麼異樣,再一抬頭,卻發覺四個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她頓時極度莫名其妙。
“你們到底在看什麼?”
冷月隨即踮起腳尖,在錦言耳邊耳語了一句,錦言神色未變,看向蘇綿綿道,“聽說,近來有人給你寫信寫得頻繁?”
“那又怎麼樣?”蘇綿綿倒是面色坦蕩,“不就是宮裡那個孟院士嗎?哎,小姐,你別說,我都想不通了,你醫術明明高他那麼多,卻還喚他做師父,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笨,一個剖宮術,他前前後後寫了三封信給我問過程,我都快被他給整瘋了!”
她這分明是訴苦的話,可是,四人聽完之後,卻一個個笑了起來,蘇綿綿頓時臉色一變,盯著他們道,“你們怎麼一個個笑得這麼奇怪?”她微微一頓,頃刻便反應過來,急得一跺腳道,“哎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給我寫信,單純只是跟我請教醫術,他還說要認我做師父,可是小姐分明喊他師父,我又是小姐一手*出來的,我怎麼能讓他喊師父呢?所以,我們真的只是討論醫術,沒有別的。”
“哎。”錦言聽她說完,卻並沒有接下她的話,只是抱著佟兒十分惋惜的嘆了口氣道,“果然是當局者迷啊。”
蘇綿綿不說話了,她看了看四人,一個個臉上看過之後,忽而便咬了咬唇道:“你們想得也太複雜了,我還有事情要忙,不配合你們的臆想了!”
說罷,她便直接撥開冷月,從她身側走過,冷月“誒”了一聲,一副要含住她的意思,卻分明瞧見蘇綿綿的腳步越發快了,她頓時笑了起來,與花蕊對視一眼,兩個人同時從對方眸中讀到那一絲玩味的神色來,兩人極有默契般的,同時便向錦言告辭道,“小姐,我們還有些事沒處理完,就先告退了。”
錦言還沒來得及出聲呢,這兩個已經手拉著手,飛一般的跑了出去,顯然是去跟蘇綿綿去了。
“這些丫頭。”錦言無奈搖了搖頭,瞧向懷裡的佟兒道,“佟兒,你看,姨姨們都不理你了,她們都跑了!咦,佟兒,是不是你長得太醜,把姨姨們都嚇跑了?”
“到底是誰太醜?”平凡忍不住在一旁插話,一抬頭,卻忽然看到走廊盡頭走來一人,她身形一頓,隨即對錦言伸出手來道:“小姐,佟兒給我吧,簡大哥似乎找你有事。”
錦言一轉頭,這才看到,簡史的確立在那遠遠的廊角,並沒有上前來。
她心下想起什麼,朝平凡點了點頭,這才朝簡史走了過去。
“你隨我來。”
直接將簡史領至書房,錦言在書房中心站定,等簡史關上房門,這才道:“有什麼進展?”
簡史小聲的在錦言耳畔耳語幾句之後,錦言臉色倏爾就變了:“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簡史低頭道,這件事,我們的人,已經看到過不下五次了。
“很好。”錦言眸中射出十分快意的光來,道,“自作孽,不可活,好姐姐,這可都是你自找的!承歡姐姐,也是時候,該為你報仇的時候到了!”
錦言喃喃完後,隨即對著簡史道:“你馬上吩咐人,買通那名太監,記得,不可打草驚蛇!”
簡史應過之後,錦言又問道,“最近,皇上去皇后那裡的次數勤嗎?”
“還算不錯,這個月,皇上總共在皇后宮裡留宿了四次。不過,雖然比之之前是有所增長,但是,近一個月來,皇上也*幸了不少新人,聽說相爺家的千金這次就入宮了,探的一手好琵琶,她當晚便被召去侍了寢,不過,卻也是在當晚,被皇后娘娘命人灌下了極陰寒的藥,讓她永世無法懷孕!”
“好毒的心腸,看來,她還真是打算在後宮為所欲為了!”
“可是小姐,皇后在後宮做的壞事並不止一件兩件,皇上應該早就有所察覺才是,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動過皇后,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