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抄起棍子,兇狠打向金蟬子。
金蟬子看著猴子,長長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也不多說什麼,一邊抵擋,一邊繼續遁走,兩人打打停停,瞬間遠去,不見蹤影。
那片金色巨湖附近,已經不見了其他人,元始金盞重新落於湖面之上,隨著波動的湖水不停顛簸。
林鋒的三大分身,以及楊清,都仍然盤膝坐在元始金盞上,他們的視線,此刻都看向頭頂。
在最上方,靈海與死海相交,演化出一片獨立的灰色界域,使得眾人頭頂天空,彷彿變為灰色。
而位於這片灰色天空下,兩個青年男子隔著虛空,相對而立。
其中一人,身著青衣,神情平靜不見點滴波瀾,目光亦是一片平和,彷彿萬事萬物都無法觸動他的心神。
而另一人,則是一襲紫衣,外罩白袍,做書生打扮,負手而立,站在一座恢宏的金橋之上,金色長橋橫跨天際,不見盡頭。
朱易看著林道寒問道:“伍輕柔,我早已見過,卻不知你亂我考試的另一具分身,又是何身份?”
林道寒神色平靜,說話聲音也顯得平板乾澀,沒有語氣頓挫,沒有情緒起伏:“姓王,名坤,字厚德,大周皇朝背部燕州人士,沒有練氣修為在身,普通的一介讀書人。”
朱易點了點頭:“普通談不上,學問是極好的。”
林道寒說道:“不,若不是感應到了你那濃郁的文華之氣,受你激發,光是自己參考的話,也無法做到驚動儒家百聖的程度,至多是落筆生花,氣衝華蓋的異象。”
朱易看著他說道:“兩界戰爭前,我曾經說過,我們之間的較量,會在另一處戰場展開。”
聞聽朱易此言,林道寒陡然沉默下去,便是他那素來古井無波的目光,也微微閃動了一下。
這另一處戰場,自然便是太上忘情道,和虛空陰陽道的問題。
其中結果,現在也已然明瞭。
當年佛門因果論道之後,朱易提起此事,林道寒心中便隱隱有所感覺。
兩界戰爭結束後,太虛觀封山韜光養晦,林道寒將此事作為極為重要的問題提出,也一直和太一道尊等太虛宿老共同參研。
但玄門天宗的進展速度,還是超出他們的預期。
林道寒嘆息一聲,搖頭說道:“那一番比試,是在下輸了。”
朱易微微一笑:“因為論道而產生的隔空交手,其實也算了結了你我之前的恩怨,不過我不敢獨自居功,除了我以外,參詳你太虛觀的太上忘情道和虛空陰陽道,有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