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回來看一眼了,再說,這個才是你親生的妹妹,你別弄的糊塗了心腸,迷了眼。”
宋臨仙見季芹罵沈衛國,趕緊站起身替他辯解:“我沒事,大哥沒欺負我,還說要保護我,我心裡感動一時沒忍住就哭了起來。”
就因為幾句話哭成這樣,叫季芹又好笑又心疼,給宋臨仙順了順頭髮,把她拽到廚房將扣著的一碗肉拿出來遞給她:“趕緊嚐嚐好不好吃。”
宋臨仙看到那半碗多的紅燒雞塊,頓時笑的眉花眼花,拿了筷子先夾了一塊塞到季芹嘴裡,自己也嚐了嚐,季芹的手藝果然好,雞塊燒的入味,吃在嘴裡香辣鮮鹹味道好極了,叫宋臨仙怎麼都吃不夠。
“吃慢點。”
季芹端著水杯笑眯眯看著宋臨仙:“你要是愛吃,改天咱們再做,別噎著……”
宋臨仙使勁點頭:“嗯,好吃,好吃。”
季芹笑著看她吃完,洗碗的時候又偷偷掉了兩滴淚。
屋裡頭,沈林叫衛國兄弟三個過去陪酒,堂屋擺了一個大圓桌,上面擺滿了好些菜,又放了一瓶二鍋頭,沈林正在給宋德倒酒,沈衛國過去就接過酒瓶給各人倒了酒。
他轉眼看到沈寶珠大模大樣的坐在方芳身邊,面前還擺著一瓶果汁,她小口小口的吃著菜喝著果汁,心裡就有些煩悶。
再想到宋臨仙在廚房裡忙活了好一陣子,辛辛苦苦幫季芹做飯,可到了都沒能上桌,心裡就更不好了。
他瞪了沈寶珠一眼:“寶珠,這裡沒你什麼事,出去吧。”
沈寶珠很不情願,磨磨噌噌的不愛出去。
沈建國陰陽怪氣道:“酒桌上哪有你一個女孩子的事,還不趕緊走。”
方芳一把拽住沈寶珠,把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上:“這叫什麼話,女孩子怎麼了?現在講究男女平等,女人也能頂半邊天,憑什麼寶珠不能坐在這兒。”
沈寶珠感激的看向方芳,小聲叫了一句:“媽。”
沈衛國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噁心個半死。
沈志國朝外邊喊道:“臨仙,你過來。”
宋臨仙答應一聲,擦乾淨手進屋:“有什麼事嗎?”
沈志國一指身邊的位置:“坐下吧。”
宋臨仙不明所以,可還是在沈志國身旁坐下,沈建國出去,不一會兒就拉著季芹進屋。
季芹進來一看這副架勢就明白過來,也不多問,立馬就在沈林身旁坐了下來。
沈衛國對方芳一笑:“嬸子說的對,原先是我想差了,有點看不起女同志的意思,我在這裡給嬸子賠不是。”
說著話,沈衛國起身端著酒大大方方的給方芳賠禮。
沈建國笑道:“知錯能改就是好事,這不,我們把家裡的女同志都叫了來,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嘛……”
正好季芹的位置是挨著方芳的,她才剛炒了菜做了飯,身上還有油煙味,方芳聞著這味道就不舒服,可人家都賠禮了,又拿她自己的話給頂了回去,她還不能說什麼,只好笑著忍著。
沈寶珠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又朝方芳坐的挨近一些。
方芳看看宋臨仙,再看看季芹還有沈家兄弟三個,心裡更加膈應,她強笑一聲,端起酒杯和季芹碰杯:“嫂子,你看我這……眼裡也沒個事,嘴又不會說,竟叫你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是我的不對,我先乾為敬。”
季芹趕緊擺手:“你是客人,上桌是應該的,應該的。”
方芳又笑了笑:“我家寶珠在你家養到十三歲,說起來是嫂子的恩義,這點我們絕不能忘了,只是,嫂子大約不知道我們的家世,我們家老爺子可是領導,不說在燕京,就是放到全國,那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老爺子喜靜,而且不愛麻煩,不說別人,就是家裡的親人一般都不見,所以,我們也都不怎麼愛和人來往,寶珠到了我們家,一來離的遠,二來為了避嫌,恐怕以後是不會回來的,還請嫂子和大哥以後也別去燕京看她。”
宋德點頭:“大哥嫂子放心,我們一定把寶珠照顧的好好的,保管叫她比在你們家更好。”
這話一出口,沈林的臉都脹成了紫紅色。
沈家三兄弟氣的攥緊了拳頭,咬著牙拼命忍著。
季芹更是氣到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恨不得立刻把方芳給咬上一口。
宋臨仙低頭,她哪裡捨得叫自己的家人受這樣的氣,可是,這會兒她偏偏什麼都不能做。
不叫自家人看清楚宋家的真面目,不叫他們對沈寶珠死心,以後,這日子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