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撲著,不時地伸出舌頭舔那花瓣。
這樣平靜祥和的外表下,似乎隱藏著更深的危機,讓車上四人絲毫不敢放鬆懈怠。
週末看著車,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她心跳的很快,眼皮彷彿也在跳動,很是不安。
這讓她忍不住開口問滕鉞:“我們是不是漏了什麼?我很煩躁,總覺得會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種感覺,只有上次週三遇到血蝶差點被吸成狗干時有過。
滕鉞和羊駝常年在死亡線上徘徊,十分相信這種直覺,聞言果斷地示意週末停車。
週末將車一停,發動機的轟鳴聲便弱了下去,這時她耳邊開始傳來細微的嗡嗡聲。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自從那次巨樹事件之後,羊駝已經不敢再懷疑她的聽力,一時間車內四人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其他三人完全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然而這聲音在週末耳中卻越來越清晰,嗡嗡聲越來越大。
她的眼睛突然睜大,驚駭地喊了一聲:“是蚊子!”
滕鉞、羊駝目光已經聚集在了前方漫天烏雲之中,“是蜜蜂。”
週末抬頭一看,只見密密麻麻數不盡的蜜蜂,如同一團黑雲一般由遠及近地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