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起巨爪,對她用力拍去。這要拍中,她直接會成肉泥。
就在它巨爪剛要揮刀她身上的剎那,羊駝砰一聲槍響,豺狗爪子如同被訂了一顆鐵釘般傳來一陣銳痛,它兇性大發,一心只想消滅眼前的敵人,哪裡管爪子有沒受傷,爪子狠狠往地上一落。
週末趁著豺狗剛剛中槍頓住的瞬間,身體猛地蜷縮,快速瞬移到五十米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往什麼地方瞬移,只知道暫避危險。
豺狗一擊未中,更加瘋狂,張開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齒如同鐵鋸一般,對著週末攔腰咬去。
週末這會兒已經稍微回過神來,不閃不避,端著槍正面對著豺狗的嘴巴眼睛突突突突開個不停。
她不知道自己這次還能不能活的下來,只是瞪大了眼睛,表情睚眥欲裂視死如歸,連連開槍。
她不知道自己打出去多少子彈,只知道最後槍裡已經打不出任何子彈了,豺狗頭上鮮血淋漓,滿是彈孔,子彈透過它張開的嘴巴穿過喉嚨,透過它的眼睛射進大腦。
豺狗巨大的身體,轟一聲倒下!
地面上的積雪被豺狗龐大的身體砸的凹了下去,身體急劇抽搐了幾下,終於不動了。
等羊駝過來將她扶起的時候,她的肩膀已經被機槍的後坐力震得脫臼,身體疼的好似被卡車軋過一般,半響不能動彈。
原本不想哭的,實在疼的狠了,生理自然反應,眼淚就落了下來,在死亡線上走了一圈的她後知後覺地知道害怕起來。
羊駝沒好氣地說:“你當這裡這麼多大男人都是縮頭烏龜嗎?你一個女孩子逞什麼英雄?剛才那一下沒摔死你都算你命大!你不顧生死替別人賣命,也不看看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那些人都在做什麼?”羊駝冷冷地笑了一聲,恨恨不已地說:“你這次命大沒死成,是不是還得感謝別人沒在你背後放冷槍?”
說的身後的沈力和其他一杆大男人都尷尬不已。
週末被羊駝看似在教訓自己,實則護短的話說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出來,這話以往都是她爸媽對她說,也知道真正關心你的人,才會對你說這些。
只是當時的情況,不容許她想太多,實際上她根本沒有想到後面其他人,只是想著不能死在這裡,即使不能去找滕鉞回來,也一定要留在原地等他,如果就這麼走了,可能就像失去訊息的爸爸媽媽一樣,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找到。
她已經失去了爸爸媽媽的訊息,不能再失去週三,也不能放棄滕鉞。
她平時很少哭泣,即使受了什麼委屈,在外人面前依然一副故作堅強鎮定的模樣,但在親人朋友面前,對方可能一句關心的話,就能勾的她哭的委屈不已,其實並沒有什麼好哭的,只是因為知道他們在乎她,心疼她,才會哭。
只是在羊駝面前,她終究剋制,只是掉了幾顆眼淚,就剋制自己,不讓自己顯露脆弱的一面。
週三的身子在雪地上彷彿踏雪飛奔一般,急促地汪汪叫著狂奔而來,尾巴急速搖動,圍繞在週末身邊,伸出巨大的舌頭不停地舔著週末,又像是怕弄傷她,小心翼翼的用鼻子拱著她,冰藍色的眼睛彷彿蒙著水霧,隨時會哭出來一般,傷心地圍著她嗚嗚直叫。
羊駝看她那樣便一肚子氣,又被她哭的沒了脾氣,煩躁不已。
滕鉞在看到她滿身是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剎那,心臟彷彿突然宕機停止跳動。
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射出的那一箭,那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都彷彿停止,眼中只有渾身是血無助地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她,和豺狗那巨大鋒銳的牙齒。
他幾乎是本能地拉弓搭箭,對準那隻變異豺狗的耳朵,一箭斃命。
他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幾乎是麻木地被週三帶到她面前,待看到她躺在地上,眼淚滾滾而落時,那眼淚像是落到他心臟上,疼的他心猛地一抽,可接下來,他又被洶湧而來的憤怒淹沒,心中的怒氣像是要燃燒他全部的理智,彷彿質問般地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看到他彷彿殺人般的眼神,全都瑟縮了一下,無端地感到頭皮發緊。
羊駝在一旁陰陽怪氣地把事情複述了一遍,對那幾個大男人極盡嘲諷之能事,說的他們面紅耳赤慚愧不已。
然而如果再來一次剛剛的事情,他們還會選擇那樣做,畢竟不是人人都有周末瞬移的異能,可以在危險來臨的瞬間將自己瞬移出去。
甚至他們還覺得,週末有瞬移異能,在那種情況下衝出去保護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事。
羊駝看著他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