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大小。
這些雞一出來就歡樂了。因為外面到處都是蛆蟲。這些雞們全都歡快地拍著翅膀,將地縫裡的蛆蟲啄出來吃了。
不論是鮮肉腐爛的蛆蟲,還是喪屍腐爛的蛆蟲,它們來者不拒。
不光是這些雞們,天上的鳥類這些天也過的很幸福,冬天燕子不多見,倒是麻雀很多,這些麻雀成排地落在電線杆上,母雞大小的身子將電線杆壓的向下直墜,一出現就是一群。
問題是,這些麻雀還會攻擊人和其它動物,似乎要將人類或者其它動物啄死之後,等身體腐爛生出蛆蟲,給它們為食。
滿城的蛆蟲把這些雞和麻雀們吃的一個個膘肥體壯。
軍隊的人似乎也知道雞們吃蛆蟲的事,發現之後禁止再殺雞,讓它們在城內吃個夠,於是這幾天就能看到城內時不時地出現一隻雞或者一群雞,歡快地啄蛆蟲吃。
也有人會趁著軍隊人管不到的時候,偷偷捕殺變異雞。
除去人類會捕殺之外,喪屍、野貓、野狗、老鼠等動物也都會捕殺雞。
今天滕鉞帶她來的這個地方,裡面就有一群雞,更好笑的是,菜市場外面的鐵皮拉卷門被雞嘴啄出一個大洞,雞將雞頭伸了進去,拔不出來了。
讓週末在這沉悶灰暗的末世,難得地笑出了聲。
週末看它叫聲淒厲,用弓箭對準鐵皮門的門鎖,將門開啟。
門一開,裡面頓時湧出來一群變異雞和變異老鼠,有些雞的身上雞毛已經被老鼠啃凸了,雞們一出來,鋼鐵一樣的鐵嘴對著老鼠就是一陣兇猛的公雞,將那些老鼠啄的四處逃竄。
在門被開啟的一剎那,週末立刻瞬移到樓上的階梯上,今天她要練習捕獵的物件就這些雞和老鼠。
她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蹲下,將弩箭對準這些瘋狂追逃的變異雞和老鼠們。
然後她就發現了黑洞的限制性。
對那些靜止的東西,她自然是例無虛發,可是對移動中的動物,或者高速移動中的動物限制就大了很多,很難中到目標,問題是,以後面臨的各種危險,不論動物或者人類,人家不會站在那裡不動等你射啊。
連續射了三箭不中,她就開始有些著急,滕鉞在她身後,手掌按住她的肩膀:“耐心。”
狙擊手,最不可或缺的,就是耐心。
週末不時狙擊手,沒有狙擊手的素質,聽他這樣說,只得讓自己平靜下來,一直等待時機。
為首的那隻公雞頭依然卡在鐵皮門裡,淒厲地咯咯直叫,越是向前跑,越是卡的深。
一陣雞飛鼠跳之後,老鼠們都跑不見了,有些老鼠被雞們啄受了傷,漫天雞毛飛舞,一隻只凸了的公雞引頸長嚎,得意地咯咯叫。
在它們稍稍停下的一剎那,週末手中的弓箭嗖一聲,噗嗤,扎入一隻老鼠的體內。
射中之後,她就立刻另換一個隱秘的地方,雞們如臨大敵地四下觀看,沒發現敵人之後,又呆呆傻傻地啄蛆蟲吃,完全沒有危機意識。
果然變異的雞,還是雞。
箭術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她能射中也不過是佔了黑洞的便利,滕鉞帶她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鍛鍊她的實戰經驗。
接下來幾日,他一直帶她四處捕獵,順便帶一些物資回去,回去後再讓她自己說有哪些不足,再對她進行針對性的建議和指點。
轉眼間,就到了兩人分別的日子。
這段時間,她完全把他當做情侶一樣在相處。兩人在一起時,沒有過多的語言,溫馨而平靜。
跟他在一起時,週末只有一個詞來形容:舒服。
她覺得,情侶之間最完美的相處模式,莫過於此。
滕鉞走的時候,她沒去送他,而是躲在被窩裡裝作不知道。她知道他走過來,粗糙的手指在她臉上摸了摸,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她躲在被子裡淚流滿面,心像是被挖走一塊似的,空蕩蕩的疼。
她想爬起來從背後抱住他,讓他不要走,可她知道,既然他依然選擇要離開,肯定是有他的事情去做,而她暫時是肯定不會離開金陵,她要等她的父母。
沒有聯絡方式,不知道他會去哪兒,前路漫漫而充滿危機,下次相見雙方還在不在都不知道。
她哭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起床,繼續練習。
生活中不是隻有愛情,還有其它很多東西,比如親情,比如責任。
她的朋友都不在這個城市,畢業之後她去了杭城,其他朋友也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