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路數的本事,反正混的都是高富帥掛的,你看人家看著不聲不響,掙錢的歪歪道可多了,土豪澤澤跟我說,李亦非好像在用他的對日通道做點什麼出口貿易的買賣,似乎也賺到一些錢呢,具體的情況土豪澤澤說簽了保密協議不能跟我說太多!”
錢菲“哦”了一聲,顧左右言其他:“你這個欠嘴巴子一天不給人起外號牙癢癢是不,給你相好又起了個新暱稱!”
姚晶晶怒了:“錢狒狒我說你能把對事物的聚焦點調正嗎!我跟你說的是李亦非,你跟我扯土豪澤澤幹什麼!”她頓了頓,幽幽地說,“狒狒,你知道嗎,每次你跟我玩岔話題,就說明你對一件事在意了!”她嘆口氣,又說,“反正我是覺得呢,李亦非這個人,挺適合做哥們的,認識的人多,玩的邪,路子野,很多事他都能幫上忙,但是要是做情人,就應該仔細考慮考慮了,因為我覺得跟他談戀愛會很累的,你就單看人家那英俊的小模樣不馴的小眼神和偉岸的小身材,擱哪個富婆看見了都想脫褲子甩票子求交往!這樣的人,你我是駕馭不來的,所以啊,你也別想太多,這一段彆扭就彆扭尷尬就尷尬,等過一段時間順其自然到麻木不仁,你們的關係自然而然就自然了,子不是曾經曰過嗎,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我們只管靜觀其變!”
錢菲想了老半天也沒想起來哪個子曾曰說過這句話。不過她決定聽姚晶晶的,一切順其自然。
又過了兩天,大學時代的班長給她打電話,說大學帶他們班的導師下週六過六十大壽,問大家那天都有沒有事,如果沒什麼事就一起給老師過個生日,順便也聚一下。
錢菲說沒問題,當天一定到。
班長在電話裡有些吞吞吐吐:“錢菲,那什麼,那天的話,可能汪若海也會來,沒關係吧?”
錢菲笑了笑:“我們分手都快一年了,能有什麼關係!”
她嘴上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小抽了一下。
後來她給姚晶晶打電話,問她回來參加聚會嗎,姚晶晶說手頭上事兒太多,就不特意回來了,讓錢菲幫忙包個紅包。
錢菲訥訥說:“你不回來,那天我就得孤軍奮戰單獨面對汪若海了!”
姚晶晶哼一聲冷笑說:“面對他幹什麼!我告訴你,以你現在的音容笑貌,只有他巴巴地來面對你的情況發生!我再告訴你,他只要敢往你跟前湊,你就兩個大嘴巴子掄過去,他要問你幹什麼,你就說是我讓你打的,有本事讓他來找我,他孫子敢來,姑奶奶我就敢給他報銷來回機票!”
錢菲一下就高興了:“就這麼定了!”
●︶3︶●
聚會那天,錢菲選了那套李亦非第一次帶她逛街時給她搭配的上衣裙子和打底褲,然後又認真地化了個接近裸妝的淡妝並打理好頭髮。
收拾完一切後她對著鏡子看。鏡面上的那個人,面板嫩得像要滴水似的,有了眼線的雕琢,眼睛似乎更大了,打了高光的鼻樑也愈發□,長髮也柔順地披在肩上,在最末端嬌滴滴地打了個卷。她怎麼看鏡子裡那人怎麼覺得自己是脫胎換骨了一回。
錢菲滿意地收起化妝包。
出門前她想了想,拿了瓶礦泉水,然後下樓到花店買了捧鮮花,又去黑天鵝取了蛋糕,一切辦妥,她打車直奔月壇南街的刀王鐵板燒。
路上很堵,她怕花蔫,就開啟礦泉水小心翼翼地灌溉嬌花們。司機瞥見了,在一旁嘖嘖地贊:“年輕人就是有想法,這都能想到!”
錢菲笑了笑說:“是一個朋友教我的!”
說完不知怎麼,她心裡黯然了一下。
這個朋友最近不理她,對她避如蛇蠍。
快到地方的時候,錢菲收到班長的催促電話:“到哪了?人可都齊了,就等你了!對了老師的蛋糕你說你負責,沒忘吧?”
錢菲一連聲地答:“沒忘沒忘,買上就到,不好意思啊班長,路上太堵了!”她喘口氣,跟班長說,“對了班長,要不你出來接我一趟吧,我買了束花,再提著蛋糕,多少有點費勁!”
班長答好。
等到了地方的時候,錢菲看到班長已經等在刀王鐵板燒門口了。
她付了錢開門下了車,站在車旁邊笑盈盈地等著班長過來接應她。可是班長不知怎麼了,眼神從她身上輕巧一掃,頗含讚許地打量了一下後,就轉去看向大馬路了。
錢菲愣了愣,到後備箱裡拿出蛋糕,高喊了一聲:“班長,你往哪瞧呢啊,我在這呢!”
班長調過頭來,看向她,張大了嘴巴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