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其大tuǐ部骨頭折斷。
但是他的身子微顫,依舊屹立不倒。
他是個粗人,不懂的什麼禮儀與尊卑,但卻知道旗幟的重要,死也不能放手,死也不能倒
‘有意思‘祁南松掃了眼高臺,神sè從容至極,高臺面具人已不還手之力了,所以他倒想看看,這黑乎乎的傻小子,到底骨子有多硬。
嗖
又是一道金光閃過,這一次黑大的左臂齊臂而斷,鮮血從傷口處直噴而出。
黑大臉sè漸漸蒼白,身體劇痛如刀割,甚至有種躺下好好休息之感,只是在昏厥纏繞腦門時,他一咬舌尖,整個人當即清醒下來,但是更深切的感覺到劇痛了。
這一刻的他,就恍若一個雕像,紋絲不動。
‘不知進退,你的部落一炷香內,將會被滅亡,如果你好好求老夫,老夫或許心情好,饒你一命,哼,骨子硬有用嗎?蠻人就是蠻人。‘祁南松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仙,其眼簾下那黑乎乎傻小子,就恍若芸芸眾生一員。
嗖
這一次不再是金光,而是一圓形金片,但這金片鋒利無比,飛過去後,當即將黑大剩餘一隻tuǐ,硬生生砍斷,頓時鮮血染紅了大地,黑大整個人倒了下來。
‘死也不能放手,這是我的使命‘黑大雙瞳通紅若血,但剩餘的右手,死死抓在旗幟上,右手已然麻痺,骨關節更是固定了下來。
旗杆上,五道鮮血痕跡,極為顯眼,但旗幟依舊飄揚,似乎在印證著,土魔一族的誕生,土魔一族千百年的榮譽。
祖先流傳下來的旗——不能倒
‘黑大‘
不遠處傳來土魔戰士怒吼聲,但片刻在祁南松一揮手之下,試圖靠近的土魔戰士,當即被颶風吹走。
‘令人驚訝,都這樣了,到底是什麼在支撐著你?‘祁南松有些驚訝,右手再次一彈,在火鴉部落收集的種子飛出,撲哧一聲射在黑大身體。
‘嗜血藤讓我看看你身體到底有多少熱血‘
那詭異的種子消失後,黑大背部頓時長出一植物,這植物枝葉為血紅之sè,蔓藤上沾滿尖刺,成長度極快,幾息之際,已然有手臂粗大,待到枝葉長齊後,在蔓藤的最上方,一朵絢麗的紅ua開出。
此蔓藤以血為生,血液越多時,越是燦爛。
高臺之上,面具人看著下方,嬌軀不斷顫抖,幾次想站起來,但最終無果,而她身旁四名魁梧戰士,目中淚光閃閃,幾次想衝下去,但最終忍住了,他們緊記自己的使命。
此時黑大腦中沉重,一片空白,眼簾中只有一道旗幟不斷飄揚,他的嘴角1ù出笑容,雖說這笑極為艱難,但是他眼裡極為興奮。
他看到了,在旗幟之邊,一個背長雙翼,周身骨刺的男子屹立而站,這男子頭長一金光閃閃獨角,就恍若一王冠般,冷漠的臉上1ù出笑容。
似乎在讚許,也似乎在預設,土魔神的後裔,戰士的榮譽,加冕於身
黑大的右手,握的更為的緊
在他頭頂不遠處,祁南松臉sè現出yīn晴,這蠻人部落風氣,與外方截然不同,任何一個修士,在面臨生死,要不就是撤手逃匿,要不是就是低聲求饒。
畢竟再什麼重要,比的上xìng命嗎?
‘無聊的把戲,永不開化的野人‘祁南松懶得再折磨,右手食指弓起,剛想彈出最後一道勁氣,將那傻小子唯一的手斬斷。
但是這時,前方几道身影若流星般衝來,按往常,這幾人祁南松是不會留神看去,但為的那名青年,隱隱間給他種熟悉之感。
模模糊糊的面孔上,似乎帶著那殺子仇人的輪廓,唯一的區別,則是沒那麼黑。
況且祁南松很清楚,那人應該在小小中唐之地稱霸,根本不會來到神秘境界,虛無九天。
或許潛意識中,那人沒有資格,進入這天地強者林立的世界。
收回目光,祁南松右手剛想彈出,而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祁南松‘
這聲音如同雷鳴般,震的大地也搖dang起來,正在交戰的兩部落戰士,也是被雙耳嗡響不停,一時間既然停下了戰鬥。
不遠處上百名火鴉部落戰士,略一收神,當即握著武器,殺氣騰騰衝去。
‘滾‘
這一聲更加嘹亮,就恍若帶著三百年的怒氣,其形成的氣勁如bo浪般蔓延而出,所過之處,火鴉戰士直感颶風襲身,不由控制的被衝飛百米,倒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