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牙”想抓住的我也一定會抓住。
兩個人膩了一會兒,阿洛推一推西琉普斯,想要站起來,忽然發現自己衣衫盡褪覺得不妥,就還是保持坐姿,只是轉過身,背對著他。
西琉普斯看著青年優美的背部曲線,順著他微微躬身而略彎的脊樑一直朝下……他及時收回了目光,閉閉眼,暗自平息躁動的內火。
阿洛沒有發現這些,他轉過去,只是為了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件長袍穿上而已,晃晃手指,手臂上就搭了件淡青色的柔軟織物。
這時候,在他的面前忽然籠罩了一片陰影——是西琉普斯無聲無息地走到他前面來了。
西琉普斯把阿洛臂彎上的長袍拿起,另一手則把他拉了起來,阿洛不解,但還是順著西琉普斯的力量站直。
下一刻,阿洛看到西琉普斯輕柔地把長袍為自己披上,一點一點地整理衣領和袖口,還有腰間複雜到很難系得精緻的腰帶。
“流牙?”阿洛有點驚訝,不過馬上被溫情的氣氛感染,微笑起來。
西琉普斯俯□,半跪在阿洛的前方,修長的手指在腰帶間穿梭著,面上的神情很平和:“以前總是洛幫我,現在也終於輪到我幫洛了。”
阿洛想起來,當年小小的流牙還帶著野獸的習性,不知禮儀,也不懂得穿衣穿鞋,是自己一手一腳地為他穿好衣物,甚至為他學習裁製獸皮,到後來,哪怕是流牙已經會簡單穿衣,也往往更喜歡耍賴讓自己幫忙……想到這裡,他的唇角不禁就柔和下來。
“那時候的流牙很笨拙……”阿洛輕聲笑起來,在感到西琉普斯在自己手指上咬了一口的時候,他仍是忍俊不禁,“不過也很可愛。”
西琉普斯也彎了彎嘴角,站直身體:“那我現在可不可愛?”他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