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點猶豫;“等、再等等,等把話說清楚再走也不遲吧?”
秦深嘎然而止,回頭看著我,目光中充滿恨鐵不成鋼的複雜:“韓璽,你他媽有沒有點骨氣?為了這區區一百萬就真的去殺人?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行有幾斤幾兩,就算你走了狗屎運殺了人得了錢把你爹救了出來又怎樣?他出獄你入獄?你有沒有點腦子啊?難怪會蠢到一夜白了少年頭,豬!”
秦白在一旁悠閒地說:“你放心,你只管去做,後面的事我會幫你處理乾淨的。”
秦深轉而走到他面前,甩掌過去,卻被秦白輕輕鬆鬆擋住,秦白目光如炬地盯著他:“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爸也敢打了?”
“爸?我有爸嗎?”秦深冷笑,“我只看我眼前站著一個面目猙獰的魔鬼!魔鬼!”
我靜靜地說:“你們別吵了,我去。”
秦白父子同時看向我,我悽然一笑:“除了去,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秦白忽然詭異地一笑,這次我真的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狡詐,商人特有的陰險狡詐:“有,還有一個選擇,這個選擇簡單而且會讓你很快樂。”
“什麼?”簡單而快樂?我嗤嗤地笑,騙鬼呢!
“跟我上床。”秦白坐得端莊而優雅,氣質依然卓爾不群,口吻就像誦讀莎士比亞的臺詞“tobeornottobeisaquestion”,風華絕代深刻而雋永。
他就用這樣的姿態,這樣的氣質,這樣的語氣,當著自己的兒子面對另外一個跟自己的兒子相差無幾的孩子輕輕地說──跟我上床。
“一次十萬,如何?”
我一陣頭暈目眩,這比讓我去殺人更讓人震驚。
誰來告訴我──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秦深反而沒了動靜,他只是用眼睛看著我,他憤怒到燃燒的眼神告訴我:不!
可是我還在猶豫。
秦深轉身走了,大踏步地,頭也不回。
秦白問:“怎麼樣?你選擇哪一種?”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猶豫了再猶豫,最後嘆口氣:“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秦白輕輕地笑了:“小子,你可是在求我,哪來這麼多要求?你要明白,有時候人生就是二選一的必選題,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非此即彼,或者你兩個都放棄。”
秦白的語氣很輕,但是音質低沈,宛如名家手中的大提琴,沈穩而低迴縈繞,久久不散。
我說:“我今年十六歲,和你兒子一樣大,你會介意和我上床嗎?”
秦白大笑:“你小子確實蠻有意思,這時候該介意的是你而不是我吧?且──在床上,沒有大小,只有男人和女人。”
“我不是女人,也沒有意思偽裝女人。”
“男人和男人的我更喜歡。”秦白說起來話來,臉不紅氣不喘,古人說;君子好色而不淫,也許,他就是那種可以把淫亂當作風花雪月玩賞的人。
我說:“好吧,我和你上床,最好你能一次性做夠十個回合,我趕時間。”
秦白單指托起我的下巴:“怎麼?以為我做不了麼?”
我吞口口水,渾身緊張到要抽筋,低著頭,視線範圍內是秦白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大腿中間他男性的部分緊緊地鼓起來,似乎蘊藏了無窮無盡的熱情和能量,成熟男人身體的性感輪廓,讓我痴迷而恍惚。
這是不對的,這麼做秦深會和我絕交的,我他媽難道就沒有一點節操的?!
我亂七八糟地想著,卻沒有更多的勇氣說走就走。
秦白的頭壓得更低,額頭觸到了我的額頭,我抬起眼,看到他眼睛中有一種奇異的光芒,憐惜、渴望、挑逗、審視、衝動、溫情、野性……所有這一切交融在一起便成了一種不可抵抗的魔力,緊貼著他的身體,我感覺到他的心在跳動,而我的心也隨著跳動起來,我的唇微微的顫動,急促的呼吸像潮水一樣洶湧,我可以感到他的唇溫熱地湊了過來,甚至快要觸到了我的唇,我頭暈目眩,也許因為偷情,也許因為背叛,也許因為禁忌的亂侖,我激動得一塌糊塗,這次真的真的感覺到了眼前有星星在閃,身體也正在七彩雲層裡飄來蕩去……
秦白吻著我,癢癢的感覺,男人的感覺。
他的胡茬他的氣息他的擁抱他的體溫所有的來自他的一切,正如一縷火焰一樣將我的慾望和激|情點燃,我戰戰兢兢地抱住他貼住他熾熱的身體,他也把我摟的更緊,緊得我的骨頭幾乎發痛。
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