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吧。就像赤烏說的,如果他今天不給他們面子,不去的話,怕是明天不會善罷甘休。到時要是再知道向影風的事情,以他們對她的疼愛,怕是會對心寶不利。看來,他得好好想想,該怎麼應付他們那些人。
赤烏聽冷血這麼說,便不再說話,轉身就向另一邊走去。
待赤烏走後,聽著他們剛才的談話,心寶感到一陣不安,急促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他們是誰?會對你不利嗎?”一系列地問題甩了出去,希望他都能一一回答。
但冷血並沒有如她所望,摟過她,笑著說道:“沒事,這是我的地盤,我能有什麼事啊。”揉了揉她的頭頂,“別擔心,我帶你去房間,先梳洗一番,再好好睡一覺。”
“可是——”心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
“乖,聽話,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一座大房子走去。
冷血將她帶到房間,陪著她梳洗,換衣服,直到她上床之後才走。
看著他那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心寶心底裡的不安頓時擴大,似乎從一進入血剎盟開始就有這種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自己都說了,這是他的地盤,他是盟主,誰大的過他,他哪會有什麼事呢。
可是,想起之前他不經意間說過的一句話。
“不是權利大就能事事如意的。”
他還說過什麼倚老賣老的,只是當時她沒有注意聽,想不起來了。
看他這麼晚了自己都來不及梳洗一番就要去見那些什麼人。心寶便知道他身為盟主在盟裡面的地位可能不是最大的,不然不會被威脅。
望著外面漆黑的夜晚,心寶似乎能暗想到以後在這血剎盟裡面的生活並不太平。
128 撕破臉皮
冷血來到大廳,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裡面的位子坐得滿滿的,該來人的來了,不該來的人也在這,似乎大家都在等著他一個。
赤烏說的對,如果他今天不來的話,他們這些人等不到他,不說明天,怕是今天晚上他也不得安寧。
他走了進去,目不斜視慢慢地走到高位上,坐在了那所謂的盟主的寶座。
大廳裡原本吵的熱鬧非凡的人們,自從看到他進來以後便停了下來,直到他坐下,才有人開口問道:“盟主似乎來的太晚了吧?”疑問的話語,肯定的語氣。
這話問的絲毫不客氣,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態度不對,屬下對盟主的態度似乎就該這樣。
冷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不在意他的態度,也不解釋,淺笑一聲,問道:“大家有什麼事的趕緊說,如果沒事的話本座就先去休息了。趕了幾天的路,身體有些累了。”
“你——”那人似乎沒想到冷血會這麼說,也很驚訝他突然變了態度,說話似乎很是硬氣,一點都不像之前那個對他們唯唯諾諾的盟主了。
“好了,許長老,竟然盟主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沒必要糾結一些沒有用的話題,趕緊進入正題吧。”一個年紀過半百的老頭子突然打斷那位許長老的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那雙如同經過千錘百煉寒鐵一般堅硬且沒有溫度的眸子瞟了一眼許長老,讓他一下子禁了聲,身子有些微微顫粒地坐在位子上,低垂著眼瞼,不敢跟他對視一眼,也不再向冷血找碴了。
這人似乎在血剎盟的權力很大,雖然坐的位置不是最高,位於左手第一位,但是自從他開口之後,大廳原本還有些人小聲議論的話語頓時沒有了,一時鴉雀無聲。
他望向坐在高位上的冷血,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在寂靜的大廳裡響起,“盟主,您這次私自出去,不跟老夫說一聲,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用的雖然是敬語,但是聽他這語氣,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完全不把他當成盟主看待,而且話裡意思是不跟他說一聲就跑出去,該當何罪?將冷血當做犯人看了。
他這話一出,廳裡的人又嘰嘰喳喳地議論出聲,大體的意思就是附和著剛才那人的話,責怪冷血,說冷血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說冷血太無法無天了。
冷血坐在上面,高高地俯視著他們,聽著他們一句一句地評判自己,也不解釋。嘴角含笑,似乎他們所說的人並不是指他,對這些一點都不生氣。
他這次出去回來時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場面,也知道柳長老會借些向他發難。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私自出去,而是因為他在外面的一些舉動。
那些明面上的舉動不過是做給他們看的,比如,陳金、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