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三樓的轉角,我忍不住道:“許舒,你不是想把我們的關係告訴解琴嗎?怎麼······”
許舒停下了腳步,轉身含笑著看我,道:“算了,我看圍巾的主人對你那麼深情,我真的不忍心現在就去刺激她。她為了孩子能有你做父親,居然肯做出那麼大的犧牲。本來就已經夠傷心了,我何苦再給她傷口上撒把鹽呢?還是······順其自然罷!”
我心中感動,走上一步輕輕將她摟入懷裡,感激地道:“許舒,真正善良的人,是你啊!”
許舒笑了一下,道:“有人上來了,還不快把我放開?”
我果然聽到下面有人蹬蹬向樓上走來,笑道:“沒事,我用身體擋著你,讓他過去好了,這年頭,誰會來管閒事?”說著我把她推在樓梯轉角的牆上,用身體攔在了她的面前,頭一低,向她紅紅的小嘴吻去。
許舒沒了辦法,只好輕輕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背部,撒嬌道:“討厭!這裡怎麼可以······”話沒說完,小嘴已被我堵上了。
樓下的人很快走到了我們身邊,只聽得撲嗤地一笑,有人道:“拜託,你們要親熱可不可以回家裡再親熱啊?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哎!”
聽到這聲音,我心裡格登一下,這······這不是錢小蕾的聲音嗎?難道······
我只好假裝沒聽到,心裡保佑她可千萬別認出是我!只是懷裡的許舒聽到聲音倒是渾身一震,抓我腰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起來。
哪知錢小蕾真的認出了我,她忍俊不禁地道:“不是罷?不理我?哈,現在我終於知道什麼叫重色輕友了!好好好!你們繼續,我到上面去等你們,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啊?呵呵!”說著她又蹬蹬地往上走。
我汗了一個,完了,錢小蕾真的認出了我,她還以為被我擋著的人是邱解琴呢!錢小蕾走了幾步後,忍不住返身回來叫道:“喂!真的不理我了?很過份了喲!解琴,我可是專門來給你送資料的,你們就用這種態度對我?”
她氣呼呼地走回了我們身後,猛力一拍我的肩膀,喝道:“唐遷!你耳朵聾啦?”
我只好尷尬地回過頭來,氣惱地道:“錢小蕾,你叫得那麼大聲幹什麼?”
錢小蕾眼一瞪,衝我道:“唐遷,你和解琴不是沒關係的嗎?怎麼?現在又舊情復······”忽然之間,她張大了嘴巴看向我的後面,滿臉的震驚和無法相信,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許舒見已被她看見,只好從我懷裡掙脫出來,強自微笑地道:“唐遷,這位好面熟啊,她是······”
我只好道:“她是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錢小蕾,和邱解琴跟我······都是高中的同學!”
許舒“哦”了一聲,向錢小蕾伸出了手道:“錢總,我們以前見過的哈?”
錢小蕾不理她,只是用一雙失望透頂的眼神盯著我看,半天她才啞著喉嚨道:“解琴呢?”
我道:“在家裡!”
錢小蕾轉過身來,默默地大步向樓上走去,再也不回頭看我們一眼。我嘆了一口氣,轉頭對許舒道:“對不起,讓你難堪了!”
許舒搖了搖頭,眼睛盯著上面,把伸出去的手收回,道:“沒關係,我們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然後她也輕嘆一聲,轉眼看著我,道:“我們······還是走罷?”
我點了下頭,與她並肩一起下樓。
許舒開啟了自己開來的賓士車,回頭看著我,道:“去哪兒?”
我伸出手梳著她的頭髮,道:“菁菁回孃家住了,現在我家裡沒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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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舒笑了一下,道:“不,我怕花妖精會突然回來。我不想······再躲起來了,還有······其他地方嗎?”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地方,笑道:“有!只是那個地方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你還記得非典的時候,你和我在哪兒被困了十四天嗎?”
許舒頓時臉上紅了起來,含羞笑道:“那裡啊?我死都不會忘記,就是那個地方,使我慘遭你這色狼的摧殘,把好好的女兒身子,給弄丟了呢!”
我笑道:“走罷,我們去那兒,我讓你摧殘好了!“
許舒格地一笑,白了我一眼,嗔道:“討厭!”
我和許舒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不多時來到了我那間老房子,開門進去,由於半年多時間沒人住,都已是灰塵滿屋了。
許舒看著自己曾生活過兩週的房子,心中由然產生了親切之感。挽起了袖子道:“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