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全部出來了。但她哭歸哭,反抗一點沒斷,另一隻腳縮起,狠狠踩在了我肚子上。
我也痛得大叫一聲,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她去捂肚子。趙純純乘機在方向盤上翻過身子來,身子下滑。一隻手惡狠狠地抓向我的咽喉。我忍著劇痛不避反進,一甩腦門,重重頂在了她的左胸上。趙純純悶哼一聲,一下子軟了下來,倒在了我身上。我也是頭暈肚痛,沒了進攻的
力量。只得縮著身子直喘氣。
大家各自休戰了半分鐘,漸漸地趙純純先恢復了過來。她手揉著胸部,直起身子咬牙道:“姓唐的,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哪有撞女人胸部的?要是破了我可和你沒完!”
我才不理她那麼多,一邊積蓄力量。一邊道:“姓趙的,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一見我就要拼個你死我話?”
趙純純怒道:“無怨無仇?你他媽害我被關了快兩個月禁閉,還說無怨無仇?今天好不容易碰見你,不報此仇,我趙純純枉自為人!”說著她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呼地向我兩邊太陽|穴擊來。這太陽|穴是人體重|穴,被擊中了那還得了?急切間我依樣葫蘆,再次迎頭撞擊。這下又正撞在她另一邊胸口,趙純純再次悶哼,臉上露出豈有此理的表情,軟綿綿地向後便倒。我也又一次七葷八素,趴在方向盤上抱頭閉目,等待清醒。又過了一會兒,我反應了回來,轉頭看到她倚在車門上,捂著胸部表情痛苦。喘了一口氣,我開啟車門,先把她推了出去。本來我關門就想走的,可是想到萬一她躺在路中間動彈不得,被過往的車輛壓死了怎麼辦?無奈下只好解開安全帶,下車拖她向路邊走去。這下可中了她的計,剛到路邊,趙純純忽然一躍而起,一個衝步,迎面對我就是一拳。沒了車內狹小的空間,在空地上我可沒法對付她了。轉眼我便已中了兩拳一腳,還不不知怎麼回事,便已經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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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純獰笑著向我走來,我強忍著痛楚,爬起來準備與她做殊死一戰。可惜她不給我這個機會,在我起來之前,伸掌在我腰背狠狠一拍。我頓時背脊又痛又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我心中又悔又恨,發誓下次再也不那麼仁慈了。剛才由得她被車壓死也好,我他媽好心下車去拖她幹什麼呀?
趙純純得意地一陣大笑,反而拖起我向賓士車走去,說到:“姓唐的,你今天想死,可也沒那麼容易。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顯不出我趙純純的手段。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去,包你會有一個永世難忘的回憶!嘿嘿,哈哈!”
我怒道:“姓趙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可別叫我活著。否則我必讓你後悔你爹媽把你生了下來!”
趙純純拖我到了車邊,費力地把我塞進後座。冷笑道:“不用你費心,我已經後悔爹媽把我生下來了!哼!”
說著她關門上了駕駛座,卻不開車,反而解開了衣服察看起胸部來。一會兒,她怒氣勃發地掩上衣服,轉身伸掌又在我腰上一斬,氣道:“我他媽先讓你後悔爹媽把你生下來!靠!什麼男人!”
我的背上早麻,她這一斬反而沒什麼知覺。但我心裡倒是害怕起來,這瘋女人不會把我的脊椎弄斷了罷?靠!以後那不是癱瘓了?媽的!早知如此剛才開車我就壓死她,判個死刑也比一輩子不能動強啊!
趙純純發動了汽車,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越開越快。我則閉上了眼晴,苦思脫身之法。現在我全身麻木,連抬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打電話求救是不可能了。反抗更是沒那個能力,那我應該怎麼辦呢?
過了很久,我感覺到趙純純拐下了高速,向右邊開去。又過了十來分鐘,終於停了下來。趙純純開門下車,我聽到有人道:“咦?純姐這是誰的車?王麻子的車早到了,這回你又輸了呢!”
趙純純道:“少羅唆,齊哥呢?”
“齊哥見你輸了,一生氣就回去了,只有我在這裡等你。”
“是嗎?我去找他。你的車讓我開,這輛賓士上有個男人,你把他帶到劉莊的老宅子裡,回頭我要修理他。”
“男人?誰呀?”
“你少管,把他帶去就行了。要是讓他跑了,我可饒不了你!”
“純姐,你放心罷!我辦事能不牢靠嗎?”
接著我聽到汽車開走的聲音,然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毛孩開啟了我的車門,低頭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誰呀?得罪了純姐,可沒什麼好下場哦。”
不多久,我便被這個毛孩帶到了一個村莊內,扛進了一家很古老的宅子。這毛孩見我不能動彈,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