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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冰上的蚊,岸上的魚。乖乖等死,任我們魚肉了。還是聰明的把寶藏藏於何處坦白招供,少受些皮肉之苦吧!”

莊懷飛忽然在此時問了一句:“你說那些就叫做‘便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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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夢山不明莊懷飛在此時此境此慘狀,卻何有此問。

莊懷飛卻濃眉一軒,一拍桌子,竟一掌拍下了一角石桌,並且叱道:“天下焉有便宜魚!?沒那未便宜的事!”

………………莊懷飛不是跟鐵手一樣,理應已中了毒渾身無力。無法掙扎的嗎,

中了毒的他,又怎能擊桌碎案呢?

謝夢山和唐天海幾乎同時警覺到不妙。

一一一出錯了。

出縱漏了。

一一但問題出在哪裡呢?

只不過,當他們發現這是一個問題的時候,問題已經變得很大了,已變得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危機,一場劫了。

捕老鼠 後記:人間俗氣一點無

大約在八一和八二年初的兩個月內,我寫了“四大名捕”故事之《碎夢刀》、《大陣仗》、《開謝花》、《談亭會》四本書。那是我剛剛“流亡”過來香港的時候,在臺“神州詩社”的基業給羅織致罪、打擊粉碎,兄弟朋友走清光,一路知交盡掩門的嘴臉與滋味,是那時候的“頭盤”與“主菜”。滿目香江華燈廣廈,在城市森林的殺伐風雨江湖中,哼唱著許冠傑的“那裡是吾家”,也可視作果腹“甜點”;或看許冠文的“摩登保鏢”裡作為保安人員的許冠英,在遊艇上保住正偷渡入境的黃造時的“印象”與遐思,已經是良好且美味的“調味料”了。

說是容易,熬得有點艱辛。雖說千金散盡還復來,小意思,這時節卻盤纏耗盡燃眉急。何況當時住無定所,且無長期居留的權利,長則月餘,短則數週,我要“飛來飛去”,且有“家”歸不得,前無去路,後有兵追,尷尬狼狽,可想而知,不可想也一樣殺到埋身。在這樣困拮、侷促、委屈、惡劣的情形下(當然也有不少“貴人”相幫,不過這兒並非致謝公佈欄),居然還是信筆就寫成了以上幾部八萬字左右的“小品”,寫得居然還非常“入”、非常“激”,現在看起來,還很過癮,很好玩,寫得還算順、算快,內容也相當有情有義,手法亦相當有紋有路,新還帶點奇,樂還蘊些怒,跟當時我所處的“現實環境”似乎很有點不協調,想來那是因為:我那時是身在苦中不覺苦,只當作是磨鍊、淬勵、鼓舞、激發,所以到底臉上依然容光煥發,心情仍然多愁善感,鬥志昂盛,生命淋漓,波瀾起落,快行己意,情懷狂飈,所以筆下依然生風雷,心頭不改志氣高。

難怪還能活到而今,寫到現在,還覺得不負往昔,無枉此生呢!

這點,可能讓一些當時要把我們“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