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他之七道麻|穴軟|穴,用十六斤重的大鐵鏈,鎖他回衙,再以三十二斤重的枷鎖把他釘上,押他回又髒又不見天日的蛇鼠出沒蛆蟲橫行臭氣熏天的監牢裡再說。”他說完後,望定那高挑身材的姑娘。
那姑娘很不滿意的搖了搖頭。
“不好。”她說。“要是我,誰敢鎖我,我會先一刀把他鼻子割下來,然後再砍掉他一雙耳朵,塞到他嘴裡,先讓他叫不出聲,再用十根釘子,把他十隻腳趾釘在地上,叫他移動不得,再叫他右手用刀,切左手的肉,切一塊,我就跟他上一道鹽,我再替他一把糖,等螞蟻來齊之後,就沒我的事了。”她調皮地向鐵手問:“你看我這個方法是不是比你的好?”
鐵手不禁睜大了眼:“你是誰?”
她的刀又伸近一寸:“一隻鼻子。”
鐵手側了側頭道:“姑娘芳名是‘鼻子’?”
“去你的!”那姑娘當真罵了出口,一點也不臉紅:“要知道我是誰,凡是問我名字的,代價是一隻鼻子。”
鐵手的鼻子不禁有些發癢,只好問:“你要別人的鼻子幹什麼?煎?炒?醃?還是羨慕大笨象的鼻子,所以你收集起來駁上去?”
那姑娘寒了臉,一刀就要刺來。可是冷血這時已忍不住說了話。一句話。
“一個大姑娘家,拿了刀子,當街指著人家的鼻子,這像什麼話?”他剛說完了這句話,他鼻尖上又多了一把刀!
刀本來在姑娘的右手,剎那間已換到左手,刀本來是指著鐵手的鼻子,現在是指著冷血的鼻子。
冷血道:“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那姑娘杏眼圓瞪,喝道:“你是什麼東西?”
冷血道:“我不是東西。”
那姑娘倒是嗤嗤地笑了出聲:“原來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東西。”
冷血沒好氣道:“我當然不是東西,我是人。”
那姑娘嘴一努,故意不屑地道:“什麼四大名捕,什麼冷血……本姑娘才不放在眼裡!”
冷血冷冷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姑娘嘴一撇:“知道你名字好了不起麼?滿街通巷都知道,你們沒有來之前,去跨虎江泛舟的時候,本姑娘,哼。”說著又把又漂亮又俏的鼻子一翹:“早就知道了。”
鐵手和冷血迅速地對望了一眼。
冷血忽道:“我也有一個脾性。”
姑娘倒是怔了一怔,冷血道:“別人知道我名字,我也要知道我名字的人付出些代價。”
姑娘杏目圓瞪,好像從來沒有想過天下還有比她更不講理的人。
冷血道:“我不要你鼻子,你鼻子像一隻茄子,我只要一巴掌,你遞過左邊臉來,給我打一個巴掌,一巴掌就夠了。”
姑娘的刀抖了起來,當然刀抖不是因為怕,而是實在太生氣之故。她雖然從來沒真的把別人的鼻子割下來過,但也沒有遇過比她更不講理的人。
她聽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一刀向冷血的左耳刺了過去。
雖然不割他的鼻子,好歹也要在這可恨的人耳上穿一個洞……就像女兒家耳垂下穿個小孔一般。
想到這一點,她反而開心了起來:因為她替對方穿的不是小孔,而是一個大洞——瞧他還敢對自己說這種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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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不想殺害對方,這人跟自己也無怨無仇——不過,只要給“失魂刀法”所傷,對方就會失去抵抗力,那時,才好好給他幾個耳刮子!
她一刀刺過去,冷血好像動了一動,又好像完全沒動,她以為刺中了,但定睛一看,刀是貼著冷血右頰,卻沒有刺中。
——見鬼了。
姑娘提刀又刺,冷血又似乎動了一下,刀又刺了一個空。
這會姑娘可氣了,提起刀來,嗖嗖刀尖轉起五六道厲風,剎時間刺了五六刀,不管左耳、右耳、鼻子、延尉、蘭臺,都刺了下去。
冷血好像動了五六下,每一刀都貼著冷血臉肌而過,但沒有刺中她一分一毫。
忽聽鐵手揚聲道:“行了。”
姑娘想回刀,不用刺而改用劈(這傢伙有些邪道?要打醒精神來對付才行!)時,卻發現刀鋒夾在冷血頸項肌肉與下頷骨骼之間,她居然用盡氣力,卻猶似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似的,拔不回來。
姑娘嬌叱:“你想死了……”
鐵手忽道:“習姑娘。”
姑娘一呆,問:“你怎麼知道我姓習?”她這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