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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哭了的。我點點頭說,他把什麼事情都告訴我了,我勸了他,但好象不太起作用。

鄭婕一臉幽怨地說,我一直認為建新這個人性格很隨和,以前他什麼事都聽我的,我說什麼他就是什麼,一個“不”字都不敢說,沒想到這次……

鄭婕沒把話說完,臉突然有點紅。頓了頓,她嘆了口氣,又說,也許他的期望值太高了,喜歡追求完美,而我讓她太失望了。如果真的有因果報應這一說,我想我這就算是報應吧。

我安慰她,建新這人就是有些犟,你姿態放低點,多遷就一下他,過段時間他想通了就會沒事的。

鄭婕目光憂傷,面色沉重,她說,但願如此吧。其實早知道有今天,我應該去做一次……她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然後小聲說,應該做一次Chu女膜修補手術的。

我苦笑了笑,鄭婕,你就別亂想了,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沒用,還是多跟建新溝通一下,不會有事的,他火氣退了就好了,有什麼麻煩你再告訴我。

鄭婕點了點頭,眼裡淚花閃爍。

我上車發動引擎時,鄭婕又走到車窗邊,幽幽地對我說,姚哥,我好懷念當初和你在網上交流的日子。

說完,沒待我回話,她就迅速轉身上樓去了。

第61節:這難道不是愛?

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的晚上,張學友同志在武漢沌口體育館舉行個人演唱會,我找陶胖子弄了兩張位置不錯的門票,準備和芭比娃娃去那裡勾搭勾搭。臨到開場前的幾個小時,我突然有急事不能去了,我給陶胖子打電話,要他替補上陣。

陶胖子一聽我說是陪美女,立即笑哈哈地答應了,他找我借紅旗,我騙他說已經送到方成汽修美容去了,要去你自己開賽歐去。他嘟囔道,你小子不厚道,幫你做事還要我出油錢。

我笑罵,你還騙老子,鬼都曉得你肚子裡裝的什麼心思,為你穿針引線,把一個大美女送到你懷裡,只差沒幫你脫人家的褲子了,你是不是腎虧了還要老子幫你出營養費啊?

我又給芭比娃娃打電話,說我去不成了,改天再請你喝茶賠罪,我約了武漢第一情聖、電視臺真情欄目的著名主持人陶老師陪你去看演唱會。

芭比娃娃在電話那頭既惋惜又興奮地說,姚哥,真的啊?那個陶老師主持的節目我好喜歡看喲,要是你們兩個都來就好了。

只有我知道,如果不是會插科打諢,耍點嘴皮子,陶胖子就是一堆狗屎。但我卻對芭比娃娃說,是啊,著名的陶老師很難請的,今天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才肯陪你去,你們就好好交流吧。我把交流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估計芭比娃娃沒有聽出我的話外音,她天真地回答,好撒好撒。

到手的肥肉我卻拱手讓給別人,這似乎不符合我姚偉傑做事的一貫風格,如果不是因為林雅茹主動找我,我想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芭比娃娃推上他的賊船,今夜過後,她能不能保住貞潔很難說,陶胖子勾引女人是很有一套的,有時連我都豔羨不已、自愧不如。

有一次,我和他去武大櫻花園錄製一期節目,我們同時看中了一個在園裡背英語單詞的美女,我跟她套近乎,美女絲毫不動心,但過了沒兩個月,我就看見陶胖子開車帶著那個美女在東湖邊兜風,美女的頭就靠在陶胖子的肩膀上,兩人的神情異常曖昧。

心高氣傲的林雅茹主動來找我,這是我絕對沒有意想到的。她約我到中山公園見面,在人工湖邊的一個仿古涼亭裡,我看見了一身休閒裝的林美人,依舊如往日光彩照人,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魄。

那天的天氣並不好,陰陰的下著小雨,微涼的雨水從雕刻著飛禽走獸的屋簷上滴下來,像纏纏綿綿的情絲。林雅茹的表情不再像上次在上島咖啡屋時那樣冷漠,嘴角有了一縷若隱若現的笑容,說話也像我剛認識她是那樣溫溫的,給人一種嚼棉花糖般的甜膩柔滑的味道,讓我突然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姚哥,你還恨我嗎?”林雅茹問,她雙手放在背後,身子靠在涼亭的柱子上,一雙幽怨的眼睛看得我心頭無比柔軟。

“都過去了,還提那些幹什麼?”我笑了笑,坐在欄杆上開始抽菸。

“可有些東西是永遠也忘不掉的!”林雅茹說,“很多時候我想遺忘,想裝得滿不在乎,可越是這樣,心裡就越是痛苦。有些夜晚我會失眠,我會時時想起曾經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起那些讓我感動的細節——我幫你滿屋子插花;我聽你講你在司門口打打殺殺的故事;我們去雅安碧峰峽,你捨命救了我;我們去吃酸菜魚,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