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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女人味。”嫵媚動人。

臉一紅,慕少槿惱怒的橫睇段立霆一眼。“你非要四處宣告自己幹下的好事嗎?”

幾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是處女,而且是他所為,因為他大嘴巴的逢人便說他們度過一個美妙的假期,激情香豔得讓人流鼻血,也失“情”過多。

結果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很曖昧,不時發出吃吃的笑聲往總經理辦公室瞧,交頭接耳的談論能分到多少賭金。

真是夠了,幾時她的感情世界成為賭局中的籌碼,無所不賭的人性太瞧得起她了,連未來五十年都加碼下了重注,她必須說他們賭性堅強得令人佩服。

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延續一年呢!風流成性的他恐怕會先瘋了。

“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臉皮薄怕羞,以後我只做不說。”好嫩好細的面板,水水地微帶醉人香氣。

“求你少說一句成不成?辦公時問請你安份一點。”她用檔案夾拍開他直靠近的手。

段立霆輕笑地將她抱滿懷,滿臉寵溺的吻吻她。“我的好槿兒,你好可愛哦!”

“口……口水……”她偏過頭很想生他的氣,可是他小狗式的討好笑容又讓她心軟。

“想吃我的口水呀!哥哥哺一口給你,你要接好……”啊!浪費,她居然用筆筒蓋住他的嘴。

慕少槿一直有個疑問,為何有四個懶散、不負責任的股東而公司卻不會垮,事業蒸蒸日上地叫同行眼紅,他們暗地裡是不是搞非法活動,所以人家不敢不和他們往來。

不然好端端地出一趟差到馬來西亞,結果回不來像是蒸發了,虛空著總裁位子,等著二哥帶著小侄子歸來。

“別想太多了,一切順其自然,你這顆小腦袋只要惦記著我,山無陵,天地合,我才敢揹著你偷腥。”他半開玩笑的宣誓真心。

“段立霆你在說什麼?就算山無陵,天地合,你也別想伸出獵食的爪子。”除非他活得不耐煩。

“好凶喔!你戳我吶!”嗯!不錯不錯,有進步,開始有當人女朋友的自覺。

“你……”可惡!她怎麼會變得不像自己,三兩句就受影響。

“好了啦!我不逗你,瞧你嗔惱噘起的嘴巴可掛三斤醋,我擔心晚上會找不到地方睡。”段立霆裝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求她收留。

為之一怔的慕少槿一時沒聽懂他的暗示。“你不是另外買了房子,梅姨管不到你?”

雖然他另有居所,但是他還是常常回家覓食,吃不慣外食的他嘴巴比她還刁,三番兩次想誘拐他家的廚師“跳槽”,被梅姨大罵吃裡扒外的不孝子。

不過應該不算吃裡扒外吧!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只是換了個廚房。

“槿兒呀!槿兒,你幹麼跟哥哥裝傻,一個人睡的夜晚很冷清,你怎捨得我孤枕難眠。”他戀上她的味道。

有個人分享體溫多幸福呀!她就是不懂事,不懂得琴瑟合鳴的樂趣,有哪對剛交往的男女不想早晚膩在一起。

姑念她是新手原諒她一回,他會慢慢教導她如何成為一位好情人,隨傳隨到二時四小時不關機。無時無地不溫存,管他太上老君下了幾道急急如律令,戀愛中的人一概不予理會。

慕少槿眼神古怪的睨了睨。“霆哥哥,你要我的床分你一半嗎?”

“好呀!好呀!這麼說就上道了,不枉我委屈自己讓你愛。”孺子可教也。

嗯!教久了也會變機靈。

不知委屈的是誰。“但是你要直著走進我家大門呢,還是橫著被抬出去?”

“嘎?!”有差別嗎?

“請問你要如何過我大哥那關?”他大概會死而後矣!不必相送。

“這……”需要斟酌斟酌。

“想想你有多久沒被我爸喚臭小子了?”有些事還是隻能“想想”而已。

段立霆一臉苦惱的說道:“好幾年了。”

每次慕伯父一叫他臭小子,他起碼會倒黴一個月,出入不平安災難連連,甚至還因此出兩次水痘,在他十九歲那年。

不是長過一次水痘終身免疫?偏他黴運當頭地二次發了一身痘痘,差點送進太平間供人瞻仰,哭得母親兩顆眼都腫了,他才明白原來自己不是抱來養的小孩。

“我媽的咖啡還記得吧!她最樂於招待‘親朋好友'。”臥虎藏龍那片子應該在她家拍,個個是高手。

刷地臉色發白,段立霆扶著垃圾桶乾嘔。“伯母還不放棄製造毒藥的興趣?”

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