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別的不會。”

吳天緣心裡一動道：“您有其他作品沒？”

老者又拿出三張畫，一張石濤，兩張惲壽平，都是大名頭，吳天緣看了一會，水平不比譚敬差！

吳天緣看了看破舊的房子，爺孫倆過的不太好，試探道：“老爺子今天見面也是緣分，您的手藝我很佩服，不知道……”

老爺子突然大聲道：“不要再說了！這次是小玲揹著我去吳老闆的店，主要是好奇你是不是電視上說的那麼神奇？這裡是錢，原封不動，但你要是讓我去造假，我寧願去坐牢！”

“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抓我爺爺，要抓抓我！”

小玲激動著，拉著吳天緣哀求道：“大不了我給你打工，就當還債！”

“你們別激動，聽我說完！”

吳天緣和王軍對視一眼，好笑道：“古玩行有規矩，打眼算丟人，這點我能不認？老爺子別激動，既然你的祖上經歷過那段慘痛，難道你的手藝就這樣浪費？”

“你什麼意思？”

吳天緣看見老爺子疑惑樣子，低聲道：“我是想用你的畫繼續騙小日本！”

當下吳天緣大致把和山中家族合作的事情簡單說一遍，甚至包括上次用譚敬仿騙安田的過程，老爺子聽的熱血沸騰。

“好小子，沒想到你雖然不是周仿後人，但早就走到我們前面！”

老爺子激動著，一把抓住吳天緣的手，顫抖道：“我爺爺一輩子沒有大本事，臨死還囑咐我要繼承他的事業，能騙日本人一次就算積德行善，可惜我一直沒有機會……”

“這不就是現成的機會，老爺子，我是國家的人，吳天緣是為國家辦事，這點你可以放心。”

王紅掏出證件，鮮豔的五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