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失去理智。
任邵桀突然掐住醫生的脖子,冷冷的說道:
“倘若她有個閃失,我會拆了這間醫院,你最好相信我!”
白中玄見任邵桀已經失去控制,為了救那位將要窒息的可憐醫生,他趕緊拉開了任邵桀,避免釀成事端。
可憐的醫生弄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得到自由後趕緊離開,免得自己死在跟一肘這恐怖男子手中。
“請你冷靜一點好嗎?”白中玄看著任邵桀勸道。
“她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你叫我怎麼冷靜!”任邵桀對白中玄大吼。
白中玄知道此刻跟任邵桀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只好由著他。
因任邵桀的要求,心言被推入專屬的加護病房。
看見心言躺在病床上,任邵桀整顆心揪緊著,見到她身上多處傷痕,內心更是感到萬般不捨。
任邵桀緩緩走到心言床旁,“為什麼要把你傷成這樣?”他輕撫心言的臉,痛苦的說著。
白中玄知道此刻他應該把時間留給他們,便與小芳悄悄的離開。
“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生悶氣的,你原諒我好不好?”任邵桀對著心言責怪自己。
“你一定要好起來!你不能在我失去你一次後,再次丟下我,我不準!齊心言,你聽到了沒有!?”任邵桀痛苦的對沉睡的心言懇求。
在心言昏迷的這幾天,都是任邵桀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她。
想到昨天醫生向他宣佈,心言已經脫離危險期,他才鬆了好大一口氣。
“任先生恭喜你,你太太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任邵桀追問醫生,想知道心言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
“也許今天,也許明天,或許更久也不一定,這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醫生說完便離開病房。
任邵桀看著昏迷中的心言,說:
“心言,別睡了,睜開眼睛跟我說說話好不好?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你一定要好起來,不可以再留我一個人,知道嗎?
對了,明天我要去一趟香港,我辦完事就回來。“雖然他不捨離開心言,但是答應白中玄的事他必須做到。
“等我回來後,你一定要好起來,做我的新娘哦!我們打勾勾。”任邵桀像小時候般拉起心言的手,印下兩人愛的印章。
心言在全身刺痛中,悠悠的醒過來。
這時護士小姐正好過來要幫心言換頭部的藥,她一看見心言醒過來,趕緊通知醫生。
醫生幫心言稍做檢查後,說:“恭喜你,任太太,你只要再休息幾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定期回來追蹤即可。”
“任太太?”心言不解醫生怎麼會這樣稱呼她。
“有什麼問題嗎?”這時換醫生不解了,不過他也不想探究下去,“你先好好休息吧。”醫生說完即離開。
護士小姐邊幫心言換頭部的藥,邊說:“任太太,你先生真的好體貼喔!你昏迷的這一段時間,他都不眠不休的照顧你。”
護士小姐把任邵桀在心言進手術室到昏迷的這段期間,對她的點點滴滴說給她聽,聽得心言內心十分感動,
“小美人你醒啦?”白中玄拿了一束百合花走進來時,剛好看見心言已醒過來。
“白總……啊!”心言一看見白中玄,原想起身招呼,但身上的傷令她痛得叫出來。
“別動,現在你是病人,你最大。”白中玄笑著跟心言說,並將花插進花瓶裡。
心言頻頻看向白中玄身後,似乎想找什麼……
白中玄注意到心言的舉動,也明白心言在找什麼,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心言解釋,只能簡短的向心言說:
“他有急事,必須去處理幾天。”
聽了白中玄簡短的說明,心言的臉上明顯感覺到失望,這讓白中玄內心感到十分愧疚,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時,一個人影吸引住心言的視線,她看見門外—位老婦人頻頻往裡頭看過來,似乎在猶豫什麼。
心言忍不住喚了那名老婦人:“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請問這裡是齊心言小姐的病房嗎?”老婦人怯怯的問。
“我就是。請問您有什麼事?”心言確定自己沒有看過眼前這位老婦人。
老婦人一確定眼前的女孩是心言後,眼眶一紅,然後說:“對不起!”
說完,她就朝心言跪下去,嚇得心言及白中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