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任邵桀正要叫白中玄進來時,他發現白中玄那個小子已經自己開門進來,走到沙發前坐下。
他正對著任邵桀露出自以為很帥的笑容,他那白目的表情看在仟邵桀叭裡,十分礙眼。
他還沒說話,白中玄這廂卻開始抱怨起來。
“跟你的秘書們溝通一下好不好?我來這裡還需要通報嗎?”白中玄對外面那群秘書老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實在有點不滿。
“你不高興的話可以不要來啊!”任邵桀可不吃白中玄那套。
“我說任總經理,你來我辦公室,我們家秘書小姐可不曾刁難過你哦!”白中玄把自己及任邵桀間的差別待遇提出來做比較,覺得自己實在很委屈。
“是你沒訓練好,所以別覺得自己受委屈。”任邵桀覺得今天秘書表現得真的太好了,正考慮是否為她們加薪。
“我是給你方便,你竟然當隨便,有沒有搞錯啊?”白中玄不滿的向任邵桀抱怨著。
“白總經理,請問你找我有何貴事?”任邵桀不想再跟他廢話。
“看你最近沒到我那報到,所以前來關心。”他剛好到這附近處理事情,就順道過來看看。
“忙。”任邵桀不想解釋,只簡單說了一個字,這聽在白中玄耳裡實在不能滿足其好奇心。
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
“進來。”
秘書端了兩杯咖啡進來,放在桌上後即走出去。
白中玄不客氣的端起來,就先品嚐—口。
“你們家小姐衝的咖啡還真沒話說,一點都不輸專業人土泡的,可不可以叫她來我那上班?”白中玄當場向任邵桀挖角。
“就為了咖啡?”
“是啊!”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任邵桀有時不曉得白中玄在想什麼,找一個人專職煮咖啡,虧他想得出來!
“你找我不會只為了喝咖啡吧?”
“當然不是。你上回叫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出來了。”白中玄搞不懂任邵桀幹嘛要他查這件事,還要求他愈少人知道愈好,神秘兮兮的。
“快說!”任邵桀表情一變,深沉的令人害怕。
白中玄看到任邵桀冷冽的神情,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只好正經的說:
“可能人選有三人,不過符合你要的只有一個人。”
“誰?”任邵桀雙手緊握,渾身散發出肅殺之氣。
“企畫部的陳美玲。”白中玄此刻還是不知道自家人到底闖了什麼禍,不過看見任邵桀的表情,再“白目”也知道事情一定很大條。
“該死!竟然是她!?”任邵桀咬牙切齒的說。他恨不得此刻把她抓過來碎屍萬段。
白中玄看見任邵桀憤恨的神情,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只好冒著生命危險向任邵桀探個究竟。
“請問,我們家的員工做了什麼事啊?”
任邵桀怒視著白中玄,彷彿控訴白中玄督導不周。
“你別不說話啊!”白中玄急死了。
任邵桀這才緩緩開口:“若沒猜錯的話,心言那晚遭受攻擊應該是那個陳美玲指使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還跟那女人吃飯,他更是氣憤。
“你有沒有搞錯啊!?”白中玄不敢相信自家人會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更何況被害人還是自家員工。
任邵桀向白中玄說明大概的事情經過,還有為什麼會請白中玄協助的原因,讓白中玄不得不相信任邵桀的懷疑。
“所以你幾乎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幕後指使者?”
“嗯。”任邵桀隨即補充說道:“根據那兩個人渣提供的訊息,應該是心言同事的可能性較大,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請你幫我查這件事。”
“若是事實,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白中玄對任邵桀做出承諾。
“謝謝你。”任邵桀也不希望事情演變成這樣,畢竟那女人也是受害者。
突然,白中玄的行動電話響起。
“我是白中玄。”聽著電話的他,不久驚撥出聲:“什麼!?”他面色愈來愈凝重,頻頻看著任邵桀。
任邵桀被白中玄的眼神看得很不安,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接聽完電話,白中玄急切的看著任邵桀,“齊心言在醫院急救中!”
“什麼!?”任邵桀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剛剛秘書打電話來,要我趕快回去。”
“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