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使她喊破喉嚨,也是無濟於事的。
他趴在她身體上,就如同一團火焰,瘋狂的焚燒著,好似要將緊緊相貼的兩人化作灰燼,她痛苦的承受著他的重量,胸口劇烈的抽痛!
曼曉綠口中“景弘”的兩個字,如火上淋油,讓冷甄安更是推向暴怒頂峰。
他的唇在她唇上蹂躪著,力道大得,毫不留情,他的手反到之處,都是一片滾燙與疼痛。
此刻的曼曉綠,已經沒有多餘的感覺,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逃離,要逃離……
然而,沒有太多的前戲,他便沉身進入……
沒有體貼,沒有詢問,沒有疼惜,只有怒意與肆謔。
“啊——”
狡不及防,曼曉綠髮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震憾著冷甄安的耳膜。
出於人體對劇大痛楚的本能反應,曼曉綠眼睛奪眶而出,渾身抖得更厲害了,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由他肆意的馳騁。
一股劇痛在她身下蔓延,飛快的竄過四肢百骸,直直的浸進心底,男性狂野的氣息灑在她面頰上,沒有溫度,一片冰涼。
冷甄安明顯被嚇到了,停止動作。
他注意到,雪白潔淨的床單上,瞬間開出朵朵豔紅的花,如鮮血般奪目,有些觸目驚心。
“你、你還是處——?”冷甄安的震驚了。一直以來,他多次見過她與駱景弘的親密,以他的思維,倆人早就……他沒想到,她居然還是……
曼曉綠眼裡噙著淚水,汗水浸透她的髮絲,貼在耳跡,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咬緊牙關,意識有些模糊,SHEN吟著,“求求你,不要……不要弄疼我了……”
此情此景,我見猶憐。
冷甄安被震住了,魅惑而深邃的雙眸陡地睜亮。
他在幹什麼?他剛才的動作就像是在強bao一個女人……不,簡直就是。
看到她楚楚動人,因疼痛而咬破,沾染著血絲的紅唇,他突然如魔鬼般興奮起來,哈哈,他冷甄安一向都不是什麼好人,人都殺了不少,這個算什麼呢!
何況,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發現讓他莫名的歡喜,莫名的興奮起來,發出陣陣邪惡的得意笑聲。
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啦!
“景弘,景弘……你在哪裡……你在哪裡?”意識漸模糊的曼曉綠,一聲接一聲的喊著駱景弘的名字。
她想趕走趴在她身上的魔鬼,可是,她的手,卻抬不起來。
她記得,景弘還在陽臺等她呢。
“景弘,景弘……”
冷甄安的雙眸,瞬時黯淡了下去。
“為什麼你就只想著駱景弘?”他咆哮如雷,使勁搖晃著曼曉綠柔弱的肩。
“惡魔……放開我……”
“曼曉綠,你休想!”
於是,再沒有半絲不捨,也沒有任何疼惜,他如狂獅般再次欺壓下來,挺身而進。
整整一夜裡,仍在繼續。
他,沒有停頓,沒有留情,在她身體裡,肆意的馳騁著,肆意的操控著,縱然她痛到落淚,全身發顫,他也沒再停止!
“曼曉綠,我要你永遠都記住我!”如魔咒般的宣誓。
整個過程,曼曉綠沒有任何感覺,除了痛還是痛,痛到麻木,痛到她無法踹息……
頭頂上,那絢爛的裝飾品整夜都在她眼前晃呀晃,那張如魔鬼般的臉也在不停的晃悠著……
—————————————惡魔總裁的專寵烙痕————————————
冬至霜落,朔風乍起,化妝舞會的現場一片混亂,瘋狂了一整天的學生們都累了,有些在酒店的房間休息,有些乾脆躺在會場各處,相擁而眠;到處丟滿了酒瓶,酒杯,以及炫目的服裝。
駱媚娜憂鬱的坐在舞臺的一角,發愣的看著,昨晚,她的最愛,冷甄安突然在她身邊消失了,她找了他一晚上,都不見人影。
駱媚娜不知道,會場厚重窗簾的後面,駱景弘正如木偶般站在陽臺上,望著被初冬冷風包裹的城市,他心一片焦急與冰涼。
同樣的,他昨晚在會場裡發瘋的找著曼曉綠,挨個挨個的去問,去找,卻不見曼曉綠的半個影子,好像就如突然消失了一樣。就在他火急如焚時,顏仲威對他笑著說,他看見曼曉綠與冷甄安一起了,但去了哪裡,他並不知道。
於是,駱景弘真的要瘋狂了,心裡隱隱不安,一定會有事發生!他就知道,冷甄安一定不會讓他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