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面對。
展昭扳過蘭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道:“怕不是差點被饅頭噎死吧,趙寧兒將你們被擄走之後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就在這裡,他可是將你心心念唸的展大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可我知道,事情遠不止他說的那些對嗎。”
不要“對嗎。”好不好,不要說得那麼肯定好不好,蘭竹有心隱瞞,可看著展昭的眼睛,她突然覺得她有什麼好隱瞞的,瞞也說不出口,想著蘭竹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她直接撲到展昭的懷裡,哭訴著連日來的恐慌和無助:“嗚嗚,都是泥,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不在那兒,我怎麼會被人擄走,你知道我差點就被他們給強。暴了嗎,要不是我身上來了,要不是我身上來了,我就真的,嗚嗚……你還,你還,你混蛋……”蘭竹說道後面已經泣不成聲了,她在展昭懷裡使勁的哭著,把心底所有的情緒都用這些淚水發洩出來。
展昭聽到蘭竹的哭訴,他心中十分震怒,沒想到這群強盜竟如此喪心病狂,聽著懷中的人斷斷續續的哭聲和指責,展昭情情的撫著她的背道:“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不過我沒有不管你,我怎麼會不管你呢,我只是一時心急亂了方寸,我去見包大人,其實也是為了找你,我不會不管你的,即便是你去了天邊我也會尋到你,不過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不要放棄,不要做出任何自傷的事情,更不要放棄自己的生命,你要知道我會一直找你,直到找到你為止。”
與方才完全不同的說辭,他不是為自己開脫,而是想讓她的知道,無論何時,他都不會拋棄她,讓她無助恐慌的心得到安慰,同樣的事情他會竭力避免,可萬一有一日,他也要她知道,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棄她不顧。
蘭竹聽著展昭的話,她一邊哭著一邊口齒不清的反駁著:“你胡索,你明明就沒有,你明明就是去護著你的青天去了……”
展昭一邊為蘭竹順著氣,一邊好笑的搖著頭道:“你知道文家在湖州一手遮天,人稱湖州四龍,趙寧兒在床底下留下的記號也是一個‘文’字,我在搜遍了常州文家所有的產業,都沒有找到你,我接到大人的信,信中湖州朱知府不名遇害,我到了湖州,不但可以保護大人的安全,還可以試探一下文家的人,想著也許能找到你的線索。”
蘭竹是聽趙寧兒說過他留了記號,可只有一個“文”字,能透出多少資訊,況且他們發沒發現還不一定,她沒想到他去湖州也是為了她。於是她打著哭嗝道:“那你怎麼不早說,還騙我。讓我誤會你,還讓我難過這麼長時間。”
展昭聽了繼續道:“這不讓你更好的舒緩心中的鬱氣嗎,況且,我去湖州的確是先存了保護大人的意識。我本以為這樣是個完全的法子,可我將心中想法告訴大人的時候,他卻黑了臉。公孫先生也道,我這看似是公私兩全,實則公私不分。且不說他文家不敢對大人不利,即便是他們敢,也不會在大人到湖州上任之初下手,還有即便是文家將你擄走並藏在府中,我試探也是試探不出什麼的,倒不如我在暗處,休書與大人,讓他替我探探口風,我在那裡在保護大人與尋你之間,同樣是無法□,反而令文家打草驚蛇。”
蘭竹聽了公孫先生一番言論,深感自己的腦袋是不夠用了,不過她深知一點,包大人是躺槍了,包大人這麼為她著想,她竟然還吃他的飛醋。想著蘭竹負氣的用勁抵了抵展大人的胸口道:“還是都是你的錯,害我誤會包大人,都是你不好……”
展昭摟著蘭竹,一邊聽著她在他懷裡埋怨,一邊道:“嗯,是我不好,是我考慮不周……”
兩人一個埋怨,一個全盤接收,甚至還幫個著另一找著自己的不是。到最後實在找不到什麼不是了,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呆在床。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打情罵俏的鬧夠了,蘭竹氣也消了,心裡也滿足了,這才想起除了她被劫走的事外,她還把一個重要的證人給帶來了。想著蘭竹立馬自展大人懷裡出來邀功道:“對了!趙寧兒就是文家犯案的人證,還有什麼羊皮書什麼的,我也一直沒問他具體情況,把他帶到包大人那裡,一定很快就能破案的!”
蘭竹得意的說完,眼睛卻不經意的看到展大人的胸膛,藍色的衣衫溼了一大片,這是她哭的?她哪裡來的這麼多淚水,蘭竹絕不承認這是她乾的,於是她立即把頭扭到一邊。
展昭知道文家追緝趙寧兒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原因,於是他道:“嗯,文家的人現在也一定知道你們不見了,現在我又離開了包大人,他們一定會心生警覺,說不定還會對大人不利。如今……我先帶趙寧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