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文禮抱了個滿懷。見文禮咧著嘴笑出聲,蘭竹立馬一個手肘向文禮的心口襲去。
文禮早就防著蘭竹了,手掌一推便包住了蘭竹的手肘,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之後,文禮得意的笑道:“小可人不要急,爺這就帶你去快活!”說著文禮便將蘭竹攔腰抱起。
被文禮抱了起來,蘭竹心中更加害怕,急得她還沒看清眼前的事物就一口咬了上去。
蘭竹這一口可是使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文禮只覺脖子一陣劇痛,痛得他立即將懷裡的蘭竹扔下,他抬手去捂自己的受傷的脖子。可文禮的手剛抬起來,他便在火把的照映下看到了他右手上的血跡。
文禮看著自己的右手反應了片刻,才朝地上的蘭竹看去,這才看到她一身藕粉色的外衫上的血漬。閱女無數的文禮立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嫌棄的將右手一甩,一邊用左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向他的院房走去,一邊沒好氣的道:“先將她和那孩子關在水牢裡,爺沒發話之前,你們誰也不能動她!”
蘭竹被文禮扔在地上,劇烈的動作引得下。身液體激流,這時蘭竹才意識到她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來例假了!被繩子捆綁了近十個小時,麻木青紫的手腳漸漸傳來被螞蟻啃噬一般的刺痛,這刺痛愈演愈烈,與心底的無助絕望、窘迫恐慌交匯,讓蘭竹如同置身無盡的寒冰地獄之中,她被靠著木箱將自己縮成一團。
一干水寇看了一眼離去的三爺,再看看地上像是被暴風雨澆淋了的嬌花一般的女人,心中更想將之蹂躪一番,可三爺發話了,他們只能個個心口憋著一股悶火。他們知道這女子的葵水是汙穢不潔的,甚至會招來黴運,他們這些刀頭舔血的哥們不會忌諱這些,可三爺是堂堂文家三公子,百年世家,高貴桀驁,尤其是在大爺、二爺面前,自然是容不得半點汙穢之事,看來他們只能找別的女人瀉火嘍!
待文仁、文義走後,圍在一旁守夜的水寇,提起縮在木箱邊的蘭竹和仍在昏迷的趙寧兒,直接將他們扔進了水牢之中。
被水寇扔進水牢,蘭竹也明白過來,正是因為這不合時宜的例假,才讓她逃過這一劫。蘭竹從水裡站起身來,扶起被冷水嗆醒的趙寧兒,然後慢慢的幫他鬆綁。記得她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如果一個人被綁的時間長了,不能立即解開他身上的繩子,要慢慢的有些緩衝,否則會導致心臟和血管受損。
蘭竹把趙寧兒身上的繩子鬆開了一些後,可是發下因為他被捆的時間太長,他的胳膊和腿上都是腫脹青紫的瘀傷,現在趙寧兒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蘭竹看到趙寧兒腫了一圈的的手,氣得她咬著牙,恨恨的喘了兩口粗氣,蘭竹左手扶在趙寧兒身前,右手手掌抵在他的後心上,將體內吸收的日月之氣緩緩的渡到趙寧兒身上。
蘭竹把日月之氣渡給趙寧兒些之後,他身上的淤腫明顯消除了許多,見趙寧兒痛苦的面色漸漸平復下來,蘭竹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這才在陰暗的水牢裡觀察起來,她發現水牢裡的水到水牢中間的時候明顯變淺了,於是她立即扶著趙寧兒走到水牢的中央。
一路走來,蘭竹發現這水牢的水並不算太深,水牢的邊緣是最深的地方,也不過兩尺多深,水牢的中間是最淺的地方,連膝蓋都沒有沒過,而且他們也沒像電視裡演的一樣被繩索吊著。
但是過了沒一會兒,蘭竹最先的一絲慶幸也沒有了。這水牢的牆壁的開鑿的就像一個倒扣的鐵鍋一樣的石壁,四周長滿了滑溜溜的青苔,沒有任何著力點,如果長時間被關在這種鬼地方,他們根本沒法休息睡覺,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在睡夢中被淹死了!
蘭竹皺眉看著頭頂的石壁,她現在能夠沒事的呆在這裡,多虧了每月如期而至的老朋友,可她現在只有這五天的時間,一旦例假過去,她就會被那該死的獨眼龍……
不行!絕對不行!後面會發生事情蘭竹想也不敢想,可她知道,她死也不會讓那獨眼龍得逞!想到此處蘭竹立即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之前她被綁在木箱裡的時候,她就在玉牌找到了不在太陽或月亮的照射下,也能修煉的方法,不過那個法子需要藉助手勢,她才不能修煉,現在她必須爭分奪秒的修煉。
正當蘭竹慢慢平息她內心的恐懼煩亂的時候,一聲沙啞的童聲自下方低低的傳來。
“姐姐對不起,都是寧兒連累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呃,快兩個月了,不知道有多少親仍在等待,也一不小心讓蘭蘭在被綁架的路上過了兩個月,(─。─|||
月黑風高之時,悄悄更上一章,輕抽【速遁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