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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臉問:“為什麼哭?”

凌煙吸了吸鼻子,賭氣的說了一句:“我想家言了。”

陸彥聽著深深的吸了口氣,也說了一句:“我想我爸了!”

第二十六章

一簾幽夢,無人能猜,無人能解。

窗外一片陽光燦爛,室內一片寂靜溫好。凌煙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便是陸彥正一臉溫柔的望著她,線條柔和輪廓清晰,就像多年前的那一天,場景一如重現,陸彥也是這樣柔柔的看著她,一眨不眨,眼睛裡面一片乾淨,沒有任何算計。

她衝他笑了笑,他就湊了上來來了個早安吻,凌煙笑著躲他,沒躲開就由著他深吻一個,吻畢,陸彥輕聲問凌煙:“疼嗎?”

凌煙眨了眨眼,微微動了動:“還好。”

然後兩個人就靜靜的看著對方,像是一場溫馨的默劇上演。

陸彥卻忽然開口,打斷溫馨的默劇,聲音有點暗啞:“煙兒,你再這麼看下去難保我又做什麼了。”

“你還能做?我以為你……”剛說到這凌煙驀地閉上了嘴。

陸彥聽著覺著昨晚的一片苦心真是白費了,有心溫存,她還不領情,於是就一臉懵懂的問個不停:“以為我什麼?嗯?”

他的這副裝相的樣子,總有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也總讓凌煙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讓她的氣勢變弱了,於是就微微挺著胸趾高氣昂的轉移話題,把他當保姆用:“我餓了,做飯去!”

陸彥看著凌煙躲閃的眼睛和顧左右而言他的話語,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的趴在了她身上,然後又滿含笑意的抬起頭一本正經的道:“寶貝兒,我這是體貼你的身體呢,你如果不滿足我可以讓你一天都起不來。”說完眼看著凌煙紅著臉要惱怒的樣子忙舉起手投降:“我去做飯,我去做飯,一會你去洗漱,收拾完了早餐一準給你擺好了。”

說罷又滿意的在凌煙的嘴角親了一口,望著她漸漸升起的紅暈很是得意,然後直接扯開了被子就下床走了出去,凌煙也眼睜睜的看著他未著一縷的下床,性感的後背,結實的腰身,再向下,她吞了吞口水,反應過來忙掀起被子將自己給蓋了上去,他居然什麼都沒穿!他也太明目張膽的勾引她了吧!

陸彥回頭看到的便是凌煙正蓋著被子裝非洲鴕鳥,嘴裡打了聲口哨戲謔道:“媳婦兒,你要想看我正面,我真不介意的。”

凌煙聽此倏地拿起旁邊的枕頭邊喊著“流氓,誰是你媳婦啊”邊朝他砸了過去,被陸彥抬手接住,他又是一笑:“我家媳婦兒就是暴力啊。”

留凌煙在後面哭笑不得。

凌煙揉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時,順著香味就走到了廚房門口,抱著肩倚在門前看到的就是一個身材修長背部寬闊的陸彥正認真的煮粥,時不時的拿起勺子吹一吹,嘗一嘗,然後繼續煮。

他穿著的是居家的短袖和運動褲,四周瀰漫著粥香味,溫馨的感覺圍繞周身,而後一個閃神。

他曾經煮飯都會煮成夾生,不像現在這樣身手嫻熟。

那時候她剛升初二,家言和陸彥讀了高一。

十月一日,建國50週年,家言和陸彥未回家,凌煙也沒有回孤兒院,家言便邀請凌煙和他們一起過國慶節,在外面租了日租房,正好一起看閱兵式。

凌煙對家言是無條件信任,對陸彥的芥蒂也從那一次初潮事件後緩解了很多,也就欣然同意。

可是在日租房裡,陸彥將飯煮得夾生,和家言一起一臉無措的站在她面前時,她忽然覺著自己像兩個少爺的小丫頭,但同時也產生了一些像平常孩子所擁有的平凡快樂。

凌煙一臉無奈的用筷子將鍋裡的米飯插些孔出來,再灑些黃酒重燜,仨人一起等著時間。等飯好時,家言嚐了一口含笑的對凌煙說:“以後誰娶到我們小煙兒肯定福分不淺。”

陸彥聽了直接在旁邊叫喚著:“正好我覺著我福分淺,不如煙兒嫁我好了,這樣我後半生的福分直接就漲了起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那時候的凌煙再是高傲不搭理人,也有著細心,於是將那句話一直記到了現在,可是他現如今也要娶別人了。

同時她也清楚他是個執著的人,以前就知道,他甚至在曾經執著過哥德巴赫猜想,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他會證明出來的,還因為哥德巴赫猜想提前學了很多課程,甚至尤拉命題都研究了很久。當然結果是他失敗了,學再多的課程也無用處,可是他卻真的整整堅持了三個月,上課下課,放假回家都在想著,只因為凌煙的一句:“陸彥你別在我面前擺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