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像是自己身體內的血液正在一點點流失一樣,慌張的將凌煙打橫著抱了起來,就向門外走去。
可是剛走幾步,就低頭見到懷裡的人正擺著明媚的笑臉看著他。
陸彥從來沒有一個時刻,這樣的想將懷中的女人鬆手扔掉,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可是他只是默默的將做戲的女人放下,轉身向大班臺後面走去,坐下。
剛剛那一刻,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凌煙,直接讓他想到了在法國時她所承受的?——孤單一個人站在街邊瑟瑟發抖,為失去的那個生命心痛流淚。
他害怕這會是第二個孩子的離去,慌得未察覺到凌煙的異常,大步衝上去扶住她。
可是居然是她的惡作劇而已。
凌煙見陸彥冷峻的臉再次冷下來,當做站在中間的她是透明人一樣、低頭看檔案,也終於覺著自己做過了。
可是剛剛的畫面真的是讓她恨的要命,恨不得走過去給那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幾巴掌,還有面前這個冷的都要掉冰碴的男人。
她不過是提前打了電話說要過來,他就特意演這場戲氣她,她真是怒火沒處發。可是,對於這樣的人、將她時時擺在第一位的男人,她又是實在沒有辦法生氣。
她走了過去,也將陸彥的手拿開,坐到了他的腿上,又將他的手提起環在自己的腰上,才稍微滿意了一些。
陸彥始終冷眼瞧她,她也跟沒看見似的,兀自抽出一張紙巾出來,抬眼看著陸彥的嘴唇。陸彥偏頭,她又將他的頭扳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陸彥終於開口問她,但聲音依然讓她感覺如置冰窖。
她伸手一下下認真的擦拭著陸彥的薄唇,輕聲道:“有一個人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