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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和一小屁孩。”她笑吟吟。

某人不高興了,取掉墨鏡推門下車,一把將她拽了過去,“誰是小屁孩?”

她貼在他懷裡,如此近的距離,必須得仰著頭,才能與他對視。

“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她伸手比了比。

“你以為我二度發育啊!每次隔一陣子不見我就這句話,我都二十二歲了,還能長到哪裡去?”

他實在愛極手下腰身的柔軟感覺,俯唇在她臉頰上吻了吻,“是你今天沒穿高跟鞋的錯覺!”

她趕忙推了推他,“公司門口!”

“怎麼了,我就喜歡在你們公司樓下親你!好讓大家看見,知道你名花有主!”

“還說不是小孩?”她搖搖頭,被他推上車,“去哪裡?”

“等下你就知道了。”他神秘一笑,重新戴上墨鏡,動作流暢的啟動車子。昨晚匆忙,她沒有細看,此刻才發現這車子不便宜。

“這車你自己買的?”

“是啊,這一年的設計費都在裡面了。”他捏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

“對了,伊蒂今天找過我。”她把下午的事大致說了下。

他抿著唇,似乎不太高興,“下次如果她再找你,不要和她單獨出去,她的城府很深,和她打交道得多留意。”

“我怎麼覺得,你像是不願意她和我說一些你們在義大利的事?”

“我和她有什麼事可說!”他側頭看她一眼,又道,“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你以為我像你啊!”

“我們情況不同,我和伊蒂可沒什麼曖昧!”他嘴角一沉,“你說說看,這兩年裡,他到底吻過你幾次!”

捏著她手的手指緊了不少,藍又恩有種自找麻煩的感覺,她無聲嘆氣,探過身緩緩靠在他肩上,“紀亞,這樣靠著你很舒服。”

她的話語和動作讓他臉上一紅,臉色明顯緩和下來,可嘴上卻不承認,“少來!別轉移話題!”

“傻瓜!”她挽住他手臂,臉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那上面是他的氣息,雖然帶了些淡淡煙味和香水味,可卻掩蓋不了木樨花的氣息。

他不在身邊的這兩年,每當她聞到木樨的淡香,總會想到他的擁抱。她總不明白,一個男孩子,為何身上總有花的氣息?

有時候,她會想其實這只是種錯覺。所謂木樨,不過是她感官傳達過來的訊息,可能對於別人,甚至是他自己,都不會覺察到。

或許只是她,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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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他會學著成熟男子的套路,帶她去吃燭光晚餐,然後鮮花小提琴。

可他卻帶她去酒店參加了一個婚宴。

新娘是阿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新郎外貌一般,戴了副眼鏡,很斯文,待人有禮。每每阿琴與他說話,他眼底總漾著溫柔。

見到他們一起出現,她很高興,雖然凝望紀亞時眼底仍潛藏了一份感傷,但到底是釋懷了。

這個世上,兩情相悅而終身眷屬是多麼不易。總是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他,他卻偏偏愛著別人。

得不到心中的那個人,到最後總是妥協。

忍不住再次看身旁的紀亞,從未想過,其實從他第一次對她表現出情感至今,也已過去了四年。

漫長四年,是什麼堅定了他對她的心?

都說男人是因 性 而 愛,可如此長的四年,即便是荷爾蒙,也早該到了枯竭的時候。而他,卻始終不曾對她少了分毫的愛。

她總以為這半生悲悽,孤兒喪夫背叛齊來,卻不料,那最真最好的,卻還在後面等待著她。

離開婚宴後,她陪他回去純館整理行李。

他東西不多,一些衣物,數本設計稿,筆電,還有些日常用品。

“這樣離開,真的捨得?”離開,不僅僅只是搬離,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契約的內容和目的,但她清楚,這樣離開,等於拋棄了這一年多來的努力,拋開了雷克斯門生這個耀眼光環和所有直通成功的大道。

而且依照伊蒂的凌人氣勢,可能還會給他帶去後續麻煩。

他拉上行李箱,看著她,溫柔而輕緩的提起唇角,“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

她陪他退了房卡,將行李放在後備箱內。

他一手插著褲袋,一手勾住她脖子,“現在我正式失業!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