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努力忽視,她幾乎光裸的身子還緊貼在他身上的事實。
“被你愛會怎樣?”
“你想怎樣被我愛?”他反問。
惹烈月想半天,卻捉不到現在談話的重點。
“會不會很癢?”她怕癢。
這是什麼問題?
“你怕癢?”他小人的算計著,等她一點頭,他馬上說:“一點癢都沒有。”
不會癢?那……“會不會很苦?”她不喜歡吃苦瓜。
“不苦,一點兒苦都沒有。”這次他可以不必刺探她就回答。
“會不會很酸?”
這又是什麼問題?考慮再三,他決定,“不酸。”
“那會不會痛?”
這個問題就比較高難度了,揚判斷著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成年了吧?他記得沒錯的話,臺灣的醫學院要念上不少年,加上她成熟的身段、亮眼的外表,她應該不是處女,只要不是處女,就沒有痛的問題。
“你是處女?”他用問題回答她的問題。
惹烈月茫茫然的跟他對視,“會痛那我就不……”
“不痛!怎麼可能會痛?”管她是不是處女,他愛定她了,他安撫的再加一句,“不但不會痛,還會很舒服。”
“很舒服?”她好奇的重覆他的話尾。
“非常、非常舒服!那種‘出神入化’、‘痛快淋漓’……簡直就是‘極樂世界’!”他用剛迷上沒多久的成語來形容。
“不懂。”她打著呵欠。
他說的很明白,她怎麼會不懂……差點忘了,她醉了!
“總之你說:‘YES!’就對了。來,說一遍。”揚執意哄著要她點頭答應才肯愛人,因為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非常特別!
“我不要!”她不懂,所以拒絕。
她特別到不懂他將給她多美好的清晨!揚安慰著即將失控的肉體。
“你最喜歡什麼?”用她最喜歡的來作解釋,他非要哄到她懂不可。
擠眉弄眼的想了好久,惹烈月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最討厭的呢?”揚也不氣餒,改為逆向操作。
“蟑螂!”這次惹烈月想都不必想,答的迅速。
蟑螂……有了!
“被我愛的感覺,就像是用拖鞋把蟑螂給擊斃在牆上般的爽快!”
聞言,惹烈月的眼睛突然閃閃發亮,“蟑螂會扁扁扁的?”
“嗯,扁扁扁的!”
“不會又活過來?”
“絕對死到底!”
惹烈月眉開眼笑的,彷彿已經打了不知是幾百只的蟑螂黏在那幻想中的牆壁上。
“我要愛你。”揚立刻乘勝追擊。
“YES!”她大方應允。
揚滿意的用吻,替兩人加溫、加熱。
惹烈月回應著同等的熱情,親他、吻她,甚至咬咬他。
“熱情的小東西。”捨不得咬她,但是為了證明他的熱情絕對不亞於她,他開始在她頸子用力的吸吮,一路往下……
痛痛麻麻的感覺,刺激出她新的笑聲,“有電。”
“有嗎?”故意的,又是一個很用力的吸吮。
“真的……真的有!”她嬌憨的揉著剛被“電”過的胸口。
“記住,這是屬於我們的電流。”
“我們的電流?”她不明白的指著自己,“我也有電?”
“你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把胸膛整個展現在她紅灩的唇前,誘惑她來“種草莓”。
這太誘人了!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紅腫的唇瓣,直直落進揚的誘惑中。
“電到了嗎?”她好玩的又吻、又舔。
“小月月,用力一點……”他神智渙散的要著更強的刺激。
用力了好半天,惹烈月只聽見揚發出斷斷續續的單音,這樣她怎麼知道到底電到了沒有?
想咬他,反覆試了幾次,偏他的胸膛太過結實,很難咬合,她停下來望著被她濡溼的胸膛發怔。
“怎麼了?”她一停下來,他跟著被迫回神。
惹烈月嘴裡含著話,重新趴回他的胸口,舌尖一舔,“真的站起來了?”
“小月月,別停。”他拉住差點從他身上跌下地的她。
當然不能停!她的小舌靈活的捲來兜去,就是要把他胸口舔出一個可以讓她咬的地方。
“對……就是這樣……”探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