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終於憤怒了,就不信那個邪了,這年頭輸個錢還那麼難了!沒成想啊,到飯點時,把那小子的最後的五百塊也給拿回來了,哀家這輩子就沒見過手這麼臭的!
其實根本不用這樣折騰那片警的,王兵都說了:就一個字——他弟弟沒事。我?!我還識數吧?於是狐狸指著哀家,說:“她就一個字——特別講理。”
“……”好吧,狐狸,“送你十個字,有TM多遠,滾TM多遠。”這招屢試不爽,無論誰聽,下一個動作都是掰手指頭!
博士弟弟所在的高中是寄宿學校,在宿舍裡總有一些高年級的學生欺負新來的,所以一群受到過不公正待遇的小男孩決定反擊,遂趁著學校某個大型活動時跑去某混混寢室大肆破壞,臨走還拿了不少東西當戰利品。在一堆片警查指紋,找腳印後,破案的過程是這樣的,那片警把一看著神情極其緊張的小鬼找到派出所往牆角一按,扒得只剩內 褲(那天大幅降溫啊),然後開始打麻將……不到一圈,那小子就招了。
最後罪定的是同學產生矛盾私下報復不是盜竊,原因是招了的那哥們在某高三宿舍床上散了泡尿……時至今日博士還感慨那救了他弟弟前途的一泡尿呢!
那小子後來去了空軍,男狐狸聽到此處相當為同行得意,遂打壓之,“牛B什麼啊,就是擦飛機的。”
不想狐狸卻一臉鄙視的看著哀家,“你是不是放屁了?”
“天!你這麼快就知道了?!”
極度痛苦狀的狐狸,“我剛才在 深 呼 吸!!”
然後老媽在那屋,“你這是為老不尊……”
???,原來是老媽發現老爸在看XX門影片!狐狸正汗,老爸語重心長的跟他說,“你們可千萬不能學他們啊,要拍也要拿個好點的攝像機拍。這樣太模糊了。”
狐狸很平靜,接著幽幽地說:“昨天中央郵箱還有400多公斤油,平飛後忘記把兩個中央郵箱的泵都開啟了,被機長一頓好罵,然後問我有沒有XX門影片,我說沒有,結果又被罵了一頓。”
男人啊,說他們點什麼好!
為了證明有不一樣的,狐狸邀請哀家旁聽了他一哥們打來的電話,那男破 處了,於是有了下面的對話:
“一開始都找不到地方。”
“不會吧,怎麼可能找不到,你也沒少看X片啊。”
“真的,怎麼找也找不到,她也不知道。”
“那最後怎麼弄的啊?”
“停下來現google了一下。”
我們和真理的距離真的只隔著一個google。
第二百零四章 誰都沒有錯
狐狸早上送哀家去現場,老遠就看見隊長在那鼓動一陳舊的裝置,據說是破案的關鍵,反正法醫就是驗屍體的,遂不感興趣地直奔屍體而去,可是哀家忘了那萬惡的狐狸是學機械的!就那簡單的構造,他掃一眼就瞭解的差不多了,所以當看到隊長奇蹟般的湊合著把那玩藝鼓動緩慢運作時,他不老老實實去機場,卻眼神瞄著一個多餘的零件,“這還有個零件。”
“多餘的,我問過這的經理了,他也說用多少年了,那個從來沒用上過。”於是狐狸走了過來把那堆廢鐵重組了一遍,不但用上了所有的零件,而且效率提高一倍,然後囂張地的甩出一句,“不智障還真不能當領導啊!”然後開車走了!靠,我悲哀了,知道哀家為他這句話跟人家道了多長時間歉不?!
不過當時真恨不得隊長死掉的哀家不知道那真的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隊長。
刑警隊出了命案,一名嫌疑人在被逮捕以後突然死亡,當時所有人都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因為那個人在拘留期間實際上是死在醫院的,死因是急性腎功能衰竭,雖然他臀部有大面積的踢傷與淤痕,但是包括我這個法醫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打屁股會致命。
公安局各級領導全都跟檢察院打過招呼,談不上徇私,隊長的確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刑警,他那一身的傷疤就是證據。他不是個在警察局混日子的官,我總是時不時的聽他說一天到晚靠報紙和茶水打發時間沒意思,豁出力氣去幹,人生反而會好過很多。
可是高檢的法醫鑑定書確定死者為擠壓綜合症造成的死亡,通俗的說那法醫認為死者不是病死而是刑訊逼供致死。於是相當不服的王兵第一時間就拿著那份他認為純栽贓的報告找相當不忿的哀家挑毛病,可是很快哀家就沒脾氣了,我幫不上隊長,因為那個法醫是對的。
腎臟是排尿的器官,死者急性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