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個體液嘛!一條簡訊告知洋蔥:速來,急事!見面二話不說,拉進宿舍遞給洋蔥一試管:“脫,我要精液。”
洋蔥站著一動不動,反應了好幾分鐘後,“你嚇得我只剩尿液了。” 我倆這正PK,哀家激動著就差活扒洋蔥死捂著的褲子了。婷和其他一幫女生再門外狂喊:“靄林,你和洋蔥快點,讓他多射點分給我們。”FUCK,你TND去校廣播站廣播一下多好啊!
哀家一把拉開門,還沒罵出口,就看見我班一群已經端著燒杯往外走的男生,幾個女生立馬像聞著血的鯊魚一樣圍過去求救,“再去弄一些給我啦!別小氣啊!”聽著暴寒暴慎人!
後來,哀家還是如願以償地拿著兩試管洋蔥的精液開開心心的跑去教學樓找翹首以待的婷去了,留下洋蔥在哀家床上獨自抑鬱不說,還居然在事後大張旗鼓的跟洋蔥這廝形容,婷在檢測的時候驚呼:“好可愛的小蝌蚪啊!”
“……”
該事件的結果就是,洋蔥再也不來醫學院了,並在以後相當長的時間裡一直抑鬱於第一次給女生精液竟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那哀家也沒放過了他。解剖學到生殖器那章時,撬課和洋蔥外出旅行去了,所以哀家後來考試時只能去酒店和洋蔥開了個房間,讓丫白興奮了一場不說,還被哀家扒光光對著課本來研究對付考試。
實物考試時,那具男屍的小弟弟被藥水泡的出格的大,我正在考慮是那死的是正常的型號還是哀家那活洋蔥是正常的時候,一才進屋的女子驚呼:“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