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外頭聽見或是瞧見裡頭的事。
“原來,你就是貴人!”印喜驚喜的低語,連忙提著絲裙,小心翼翼的繞過男人,來到來人——也就是上官傾雲的面前。“看來傳聞都是真的,你真有一身好本領呢!”她仰著頭,相當歡喜他的出現。
顯然他的傷勢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身手,兩人距離那麼近,他卻瞧不清他究竟是如何出手,不過他的出現,倒是替她解決了麻煩。
她早說有貴人相助,可惜如意滿意卻不相信,現在可好,兩人倒在地上,連最崇拜的相爺也見不到。
“你怎麼會在這兒?”一掃往昔慵懶的笑容,上官傾雲語氣緊繃的質問,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會在這兒遇見她。甚至親眼瞧見她差點讓人給輕薄,若非他正巧經過撞見,她可能就會被人給……
該死,她都不會叫嗎?她怎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點也不曉得反抗?
她到底懂不懂如何保護自己、想起適才那觸目驚心的畫面,上官傾雲發現自己實在很難如初見面時,和顏悅色的跟她打招呼。
“我聽說這兒新聘了個廚子,所以帶如意和滿意一塊來嚐嚐。”印喜沒發現他少了笑容,倒是眼尖的發現,他身後站了個嬌滴滴的美人兒。
可能是目睹了事情的經過,美人兒不禁驚恐的躲在角落,怯怯的朝他們張望,那我見猶憐的荏弱氣質,就連身為女子的她也不禁心生憐惜。
雖然她早曉得他性喜漁色,可她還真沒想過,他竟是這般的“飢渴難耐”,就連養傷期間也忘不了女人香,枉費她還苦口婆心的勸他適可而止,沒想到他都受了傷還學不乖。
本來她還打算在回程的路上,替他買些補品補補身子,現在看來那壓根兒就是多此一舉,他看起來可是一點也不需要人擔心的樣子呢。
清靈水眸不禁在兩人之間多遊移了一會兒,莫名的,她忽然感到胸口有一股悶澀劃過,可她卻立刻搖頭甩掉那份怪異的感覺。
不行,她還有要事要辦呢!
小腳一跨,她正想繞過他走向大門,誰曉得他卻猝不及防的鉗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兒?”他面色不善的問。
“啊?”她有些驚嚇,接著才回過神來,“我想到外頭找老闆娘問話,我的菜點了好久都還沒上,我想問問究竟是怎麼了。”她一臉莫名,說話的同時還試著將手抽回,誰知他卻是不放。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吃?”才發生意外,她還敢到處亂跑?
這芙蓉香可不比牡丹閣氣派高貴,進出的客人三教九流、龍蛇混雜,她一個較弱女子到處亂闖,難保不會出事。
想起她也許又會遇上另一個醉漢,他的心情變的更壞了。
“我哪有隻想著吃?”她忍不住為自己喊冤,“適才如意和滿意暈倒在地,也不曉得有沒有摔傷,我還得讓老闆娘快請大夫來,幫她們診斷看看。”真是做賊的喊捉賊,她又不是他,只曉得吃“香”喝“辣”,而不曉得事情的輕重緩急。
“這兒的地板都鋪著厚毯子,不會有事的。”上官傾雲一眼就瞧出兩人外表無傷,因此一點也不擔心,反倒擔心她繼續待在這裡,會有危險。
若非他還有“要事”要辦,他會馬上帶著她離開!
“待會兒我會派人送她們倆回府,你先回去。”說話的同時,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角落的女子,黑眸深處瞬間閃過一抹難以辨認的暗光。
“為什麼要回去?東西都還沒送上來呢。”印喜立刻搖頭拒絕。從小到大她懶散成性,素無壯志,唯一的夢想就是遊遍大江南北,吃遍天下美食,難得這次不用舟車勞頓,就能吃到邊疆美食,她自然不能錯過。
“這兒不安全,回到相爺府後,你想吃什麼,鐵域自然會做給你。”眼看命令不成,他只好轉而利誘。鐵域一日做十道菜,他將配額全送給了她,她還不滿足?
“可他不會做邊疆小吃啊,而且重點是,他只願意‘為你’做點心!”撅起朱唇,她忍不住再一次抱怨起鐵域的大小眼。
原來當初是在上官傾雲的請託下,性子古怪的鐵域才會願意為她做菜,可在他心中,主子究竟還是不一樣,每晚夜裡的點心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那個鐵域竟然不願意為她做點心!
“這幾日,你不也沒漏掉半項點心?”他挑眉道,對於她愛好美食的個性實在感到沒轍。
平日也不見她離開過大床,不過為了吃,她可勤勞了。
他受傷前,她總會“正巧”路過書房,和他小聊一會兒,然後“順道”吃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