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我上你吧。”
“不行。”
“要不你上我?”
“閉嘴!”
終於好利索了,我把自己收拾好了拿上鑰匙去和朱莉告別,剛走到她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有年輕女人在高聲叫罵:“安朱莉你這個狐狸精,警告過你多少次了,還敢勾引習曉北,你活膩了是不是?以為我張希圓真拿你沒辦法?!”
22 我討厭我自己
朱莉辦公室的門半開著,裡面的兩個人沒有怕圍觀的意思,門口擠著不少瞧熱鬧的。我就喜歡看打架,尤其是倆女人,於是很不厚道的鑽到了最前面。
大聲嚷嚷的是個個子嬌小的姑娘,二十二三歲,面板罕見的白嫩,不過樣子也真是罕見的兇,指著朱莉姐姐,不錯眼珠兒地罵。
“行了希圓,我什麼時候勾引過習曉北啊,我跟這兒做生意,還能擋得了客人上門。”朱莉姐姐不急不怒,我看對付這小姑娘應該是遊刃有餘。
“水色又不是妓院,他快一個星期了不回家,不是你勾引他還是誰?!”
媽呀,正主兒是我啊!我驚慌地看了眼朱莉,她嚴厲地瞪了我一眼擺擺頭,意思是趕快滾遠點,別給我添亂。
我心裡不舒服,朱莉跟我說習曉北沒有未婚妻,也沒有固定的女友,那眼前的小怨婦是誰?還姐姐呢,騙我。
“希圓,我第一百遍指天起誓,我跟你曉北哥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這些天在樓底下的俱樂部練拳擊呢,不信你問他朋友,他倆一塊兒練的。”
朱莉見我不走,犯壞,果然,小怨婦轟炸機一樣直衝了過來。
“你是誰,我咋沒見過?”小姑娘秀氣清純,一雙眼睛似曾相識,後來我照鏡子發現,原來跟我的很像,沒心沒肺的。
“你好,我叫管江濤,是鋼城支行的。”我儘量自然地笑,心裡發虛。“習總這些天真的在練拳擊呢,朱莉沒騙你。”
小姑娘的臉變化的好快,轉眼間笑的山花爛漫,“練拳擊,和你?跟個雞架兒似地,我哥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了。”
可不是,一晚上,你哥就把我幹趴下了。我苦笑,“行了妹子,真沒你朱莉姐的事,咱別鬧了,回頭你哥知道了該生氣了。”
小姑娘眨眨眼睛,信了,回頭衝著朱莉說:“安朱莉,我媽說了,不管你使啥招兒,也甭想和我哥結婚,趁早少打他主意!”雖然還是狠巴巴的,卻不再歇斯底里了。她回頭看著我,臉有一點點紅,“我叫張希圓,是習曉北的妹妹,麻煩你轉告我哥,我媽說了,他再不接電話再不回家,就去公司抓他。”
我點頭,送她出去。等電梯的功夫,她不好意思地說:“我的樣子很醜吧?每次見到朱莉都會被氣的暈頭轉向,像個瘋子。”
果然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我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以示安慰。她的臉更紅了,不敢看我,“小管哥,有空去我家吃飯。”
回到朱莉的辦公室,我一腳踹上門,手撐在她的辦公桌上質問:“怎麼回事?他不是沒女朋友嗎?”
朱莉看著我不屑地笑:“瞧你這副慫樣子,不用怕,是他妹妹,有點戀兄情結。”見我仍是一臉的不解,她拉我在沙發上坐下,給我解釋。
“習曉北的親媽很早就和他爸爸離婚了,現在還住在草原老家呢。他現在的媽媽不能生育,張希圓是他繼母從小領養的親戚家的孩子,老覺得習曉北是她的,誰也不能碰,你明白了?”
我大致懂了,把房子鑰匙交給朱莉,麻煩她轉交習曉北,說我回去上班了。
走到門口,朱莉叫住我,她的表情很嚴肅,就顯得有點老。
“小蠻子,你不是個男人,我看錯你,你也配不上習曉北。”
我隨她說去,關門走人。幾天沒見陽光了,站在大街上被晃得睜不開眼睛。我辨了辨方向,有點分不清哪是哪,索性瞎走。我是不是男人不要緊,關鍵我得是個人。習曉北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即使和朱莉是朋友,和張希圓是兄妹,將來還是會正常的娶妻生子。我的腦組織大概都是精子構成的,為什麼要去招惹他,他要只是玩玩兒,毀的是我,他要是萬一認真了,毀的是他。想著走著,我忽然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抱著頭蹲在馬路沿兒上,極度厭棄自己。
23 不知道他要幹啥
我沒經過習曉北的同意就喊了開始,現在剛撩撥得他興起又因為自己的懦弱想叫停,的確不是個東西。我覺得依照他的為人,肯定會把我的腦袋從鱉殼裡抻出來一刀剁掉,繼而把我燉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