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計較任何事情。扶住他的腰,感受著他的律動,我覺得力氣又漸漸回到我身上。習曉北擺動著他勁瘦的腰肢在我身上一上一下騎得正歡實,我抽個空子猛地一頂,立馬亂了他的節奏。
“啊!”我不懷好意地替他大叫了一聲,開始用力頂 弄他的身體。他坐立不穩,抓住我的肩膀不住的呼喊:“蠻子,蠻子……”
我停了下來,“求我。”他又要開始自給自足,被我死死地扣住。
“求我。”
習曉北的眼睛水濛濛的,身體被慾望灼燒的火燙火燙的,他咬咬牙,閉著眼睛一字一字的往外蹦:“管先生,求你啦!”
不知道誰是誰的馬,也不明白到底誰騎了誰,當我們同時噴 射出自己的慾望時,天地間也不知迴盪的是誰的叫喊。在遠處吃草的旭日干被驚的跑了過來,圍著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困惑地打轉,習曉北一下子把我按在地上放聲大笑:“旭日干,過來咬他的屁股,他欺負我了!”
習曉北穿好了衣服,從馬背上取下了一條毯子裹住了我,他艱難地跨上馬背,把我緊緊摟在懷裡。旭日干走的很慢很平穩,我靠在習曉北的肩窩,望著滿天星斗說:“哥,我再也不跑了。無論發生什麼,我永遠也不會跑了。”
“對不起,”習曉北低頭親吻我的頭頂,“這三個字,我以後也不會給自己機會說了。”
尾聲
最後我還是被習曉北抓了回去,他跟親孃說我這個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