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你這個小混蛋,那天晚上我一宿沒睡等著你來道歉,想著你要是來了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第二天晚上我還是睡不著,尋思你要是能來我還是可以原諒你;第三天第四天我有點生氣了,決定你要是來了就把你狠狠操一頓……可是都快一個星期了你還不見蹤影,我真生氣了,所以,”他拿起那個瓶子看了看,“這是阿拉伯男人送給自己性冷淡妻子的禮物,我決定給你用用看下效果。”
我的後穴裡已經開始灼熱起來,好像有無數的小嘴兒在一張一合,飢渴的不行。我難耐的在他大腿上蹭了幾下,越發的不能忍受。
“哥,你知道的,我哪裡性冷感了,我分明就是是個色情狂啊,你用錯藥了知不知道,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
習曉北冷笑,他起身把我放躺在床上,從衣櫃裡找出條領帶把我的手牢牢系在床頭。他披上一件浴袍,給自己泡了杯茶,坐在書桌前開啟電腦,又從包裡翻出一沓檔案,悠閒地開始工作。
我這輩子從未像現在一樣渴望有個人甚至一群人能來幹我,尺寸越大愈好,把我插他個死去活來。
“哥”,我一邊在床上痛苦地扭動一邊哀求,“你消消氣,過來弄弄我吧。”
習曉北轉過身興趣盎然地看著我:“不行,現在你開始給我叫喚,要是叫的好聽的話,我可以考慮在一個小時以後捅你幾下。”
35 傻呀
阿拉伯人給自己媳婦兒用的藥,性子不烈,情趣的成份多一些。但就是這種摻雜著愛的慾望催化劑,磨的我痛不欲生。習曉北穩穩地坐在那看檔案,每翻過一頁紙,嘩啦啦的聲音就會讓我後面一緊,他幾份檔案簽完,我已經弄溼了床單。艱難地側過頭,我死死咬住了枕頭,老子是不會出聲的,習曉北,等熬過這一關,老子一定要去以色列報名當個僱傭兵,發射火箭彈炸掉所有阿拉伯男人的小雞雞,讓他們全部性冷淡!
還有,我就不信你會讓我活活癢死。
絞著雙腿在床上翻騰,我的手腕被勒的生疼,汗水浸到眼睛裡,淚水也跟著出來溜達。咬枕頭已經不管用了,我聽見自己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就是啊。啊。。啊…,單調死了,很想像以前看的小片兒裡的人那樣有水平的錯落有致的叫床,可我的腦袋已經不行了,只好接著啊……啊……
“嚎的跟殺豬似的,讓我哪來的興致弄你?”不知何時習曉北走到床前,他浴袍的衣襟大敞著,下面的傢伙像把槍一樣地指著我,讓我有一種飲彈自盡的衝動。我扭過頭,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知怎的就暴虐起來,嘴裡有了血腥的滋味。
“張嘴!”習曉北彎下腰拉扯我的頭髮,我下定決心就是不鬆口,好像咬的是別人的肉。他真急了,硬生生劈開我的腿,一下子衝了進來,這招果然好使,我大叫一聲轉過頭,拼命挺起自己的腰迎向他,一時間竟然歡喜的涕淚橫流。
習曉北的傢伙埋在我的身體裡半晌沒有動,他俯身抹掉我臉上的淚水,開始瘋狂地親吻我的臉:“蠻子你真是作孽啊,逼得我連這樣下作的手段都想得出來。你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兒,現在整天像個怨婦一樣疑神疑鬼,總忍不住想要傷害你,過後自己卻比你還疼,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手上的領帶不知何時已經鬆了,我掙脫束縛摟過他的頭扣在我胸口,淚水洶湧而出。我今年二十八歲,他三十,兩個傻瓜男人瘋狂愛上了對方而不自知,於是反覆試探反覆堅定互相折磨,現如今居然倒退回十七八歲的狀態撒嬌找茬無事生非,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哥,別害怕,”我把腿盤上了他的腰,“我想你八成兒是愛上我了。”
36解藥
自相識以來,我在和習曉北的性事中得到的歡樂,心理遠遠大於生理。今晚卻不同,兩個人抱著飛蛾撲火一樣決絕的心態做愛,無比歡愉。
“管江濤你真是個浪貨!”習曉北把我的腿折到了胸口,由於那些該死的“性冷淡”,我的股間早已溼的一塌糊塗,他無比順暢的進出,袋囊不斷擊打著我的臀部,劈啪作響,惹得我兩隻手死死摳著床單,翻來覆去就知道嚷嚷兩個字“哥,癢。”
“癢!我他媽的又不是癢癢撓!”習曉北終於被惹怒了,一把將我從床上拉起扔到了地毯上。
“你說,我怎麼操你最解癢?!”
我早已思考不能了,憑著原始的本能,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臀部。習曉北憤恨地上來就是幾巴掌,不知怎的卻又停了手伸出舌頭在我的臀尖上舔弄,同時開始套弄我的前面。雙重的刺激加上後面極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