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阿松和秦麗沒應,直接就要坐上車。
“等一等,你們不能甩下我啊。”
秦麗探頭說:“小兄弟,等城哥醒來後,我們會跟他解釋你及時伸出援手。但現在,你是真的不該再涉及這件事了。”
“可是我已經涉及了啊!苗姐今天下午來找我,要我幫她保管一份預留給城哥的資料袋,直到今晚八點;但我八點整上樓去按她的門鈴,她卻遲不現身,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麗和阿松迅速交換眼神後,得到他的首肯,轉頭對一臉莫名的小穆說:“你上車吧,到醫院的路上,我們再把事情解釋給你聽。”
雷干城能甦醒過來,全拜那陣濃烈的消毒藥水味,他疑惑地看著四周的環境,撐起上半身,直到和坐在探病椅上的佟玉樹正對眼時,才大鬆一口氣,一秒後蹙起眉問:
“我怎麼會在你這兒?”
“你前晚跳牆時昏倒,阿松和秦麗送你來的。”
“前晚?”雷干城回想之後,笑著挖苦自己,“我真沒用,才兩層樓不到,懼高的老毛病一犯,就躺了兩夜。”
佟玉樹沒笑,一臉肅穆地將雙手擱在白大掛的口袋裡,這是他宣佈壞訊息的前兆動作,“不是你以為的老毛病,是舊疾復發。”
“胃潰瘍?”
他搖了頭,“更嚴重的。”
雷干城得訊笑容頓時萎縮,一動也不動地僵在原處,足足一分鐘後,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苦笑出來,將兩手一攤,“該我的,躲不掉,這次要多少,隨你割。”
“情況沒你想的嚴重,只是這回你血液裡癌細胞指數高出正常指標,再加上那晚你空腹透支體力,一下子跳舞,一下子跳牆,才會昏厥過去。”
“玉樹,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你別再迂迴曲折一串,直截了當告訴我治癒率是多少?”
“還是三年前那些老話,一般正常人的體內也是帶有癌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