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他的地產公司幾乎可以平趟。
收穫和付出都是對等的,為此,地產方面的收益,順源公司要拿走很大一部分,而他本人,也成為順源公司的司庫,除了幫順源做生意,開拓市場之外,還要‘做賬’。
這兩件事都不容易:順源的業務在當地主流社會很難開啟局面,這是大環境問題,不是某一個兩個商業奇才就能解決的,他只能勉為其難;
說句題外話,到了國外,歐陽靖發現,其實也沒那麼簡單,人離鄉賤,雖然沒有了歐陽家的壓制,可一個外鄉人在海外打拼,絕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各種無法訴之於口的無形壓力、潛規則撲面而來。
誰他媽說國外的空氣就一定清香甜美的?也許是,但人家給不給你吸,那是兩說。
這幫老外,嘴皮子上什麼種族平等喊得震天響,實際呢,每個人心底裡根深蒂固都有一個階級等級表。有色人種在社會上,也許可以得到最客氣最禮貌的接待,但這種過度的客氣和禮貌之下,其實是疏遠和不信任。
越卻什麼,就越叫囂什麼。
言歸正傳,拓展市場不容易,至於做賬……呵呵,正經公司尚且有不清不白的賬目,何況順源?
話說回來,從加入順源公司開始,歐陽靖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世上哪有不幹活,光分錢的好事?
可是時間久了,歐陽靖對龐元平的做事方法,越來越不認可。
龐元平對他不錯,甚至可以說視為心腹,予以重用,龐元平本人年紀不大,卻有一番雄心壯志,膽子大,腦子活,這都是好的。
問題是他身上的草莽氣息太重了,做生意、待人,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一股‘社團’味道。
這不是18世紀,也不是幾十年前,混社會這一套早就行不通了,在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