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針對誰,那些人參與了這件事?
趙澤君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這件事好像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最壞的結果,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想搞臭自己。
但這有什麼意義呢?
針對絲男士?古永強,優酷?可是這麼做,未免過於下作,根據趙澤君對古永強的瞭解,他不至於使出這種手段。
所謂的成功人士大多都有一個特點:要麼想著怎麼去搞人,要麼時刻防備著別人來搞自己,尤其在遇到事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有人要對自己動手’,有時候難免會草木皆兵。
但願是想多了。
然而緊跟著到來的事實證明,趙澤君也許並沒有想多。
第九十八章 一動不如一靜
總有刁民想害朕,這大概是一切暴發戶共同的心態。
遊艇事件之所以會發生,導火索就是和賀葉青,如果不是因為賀葉青邀請,根本沒有後來的事;
另外,‘汪哥’扒衣服是直接導致柳燕被曝光,趙澤君一行人參與所謂的**趴的鐵證。
最後一個關鍵人物,則是報道的那位記者。
這幾個關鍵點要搞清楚。
剛回國不到兩天,賀葉青主動找上了門,一個勁的道歉,連他姐姐,牛家二太太賀淑珍都專門私下聯絡了趙澤君,為他弟弟這次魯莽行為表示了歉意。
汪哥那邊,同樣透過賀葉青轉達了歉意,表示會出面澄清。
事實上,賀葉青也好,汪哥也罷,都已經這麼做了,在海天盛筵的報道出來之後,他們倆透過其他的渠道在媒體上進行了洗白,表示海天盛筵是一次正規的商業展會,不排除一部分人私下有報道中的行為,但只是極少部分。
至於澤聯科的趙澤君和澤視一行人,只不過是海上偶遇,柳燕那張照片,完全是個誤會。
可是正如趙澤君所想,這種屁事,怎麼可能洗得乾淨,越描越黑,越是解釋,人家越是會忍不住多想,甚至會懷疑,是澤字系自己花錢在做公關。
“那個記者到底怎麼回事?”趙澤君問賀葉青。
“趙哥,那傢伙根本是第一次見面。”賀葉青惱火說:“也他媽是活該倒黴,事後我兩把那天在場的幾個人都問了一圈,都說是第一次見,遊艇展會上認識的。本來嘛,不熟的人進不了圈子,不過那天人多,都以為是別人的‘朋友’,也就一起帶上了,哪知道這王八蛋就是利用了這點。”
按賀葉青的說法,他和汪哥都恨不得買兇殺人幹掉那個記者了。
不過這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那名記者是北方某個大報的副主編一級,在新聞圈有一定知名度,對這樣的人根本不能硬來,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澤聯科聯絡了對方,要求對方登報澄清事實。可是對方態度非常囂張,一口咬死沒有進行任何‘汙衊’,只不過是按照事實報道:趙澤君一行人的確上了那艘船,柳燕的確被人扒了。他又沒有說趙澤君和柳燕參與了**,不存在什麼報道失實的問題,沒有任何解釋和道歉的理由與必要。
“如果貴方覺得我的報道侵犯到了你方的權利,那你們完全可以起訴嘛。”對方丟下一句話,直接掛了電話。
澤字系這些年和各方人馬打交道,不是沒遇到過橫的,尤其是在地產開拓的時候,外地當地的地方官、豪強,為了保護區域利益,並不是都那麼好說話。
但是無論官商,哪怕背後有算計,面子上都客客氣氣的,畢竟澤字系這麼大一個集團,沒人願意把公事變成私仇。像今天這個情況,當面難堪,言辭奚落,怕是有兩三年都發生過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拿著筆桿子,有話語權,只要能吸引眼球,除了政府,他們誰都不怕,誰都敢得罪報道。距離太遠,澤字系對他們報社的影響有限。
身邊有人提議,花點錢,封這個記者的嘴。
撐死了,一個副主編級別的記者而已,還不是實職的副主編,用錢買,沒搞不定的。
趙澤君想了想,這法子在事發前是管用的,可是現在已經報道出來了,再花錢有什麼用?搞不好,還主動送過去一條新的把柄。
還有人提議打官司,這種事雖說輿論上扯不清,但是真鬧上法庭,以澤字系的能量去展開調查,未必就不能還趙澤君、柳燕等人一個‘清白’:畢竟他們沒參與這些破事。
這個提議其實也不太好,真打官司,反而會把事情鬧大,而且要牽連一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