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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的。扣上手機,我的手心開始微涼。夜色,堆砌地像個迷宮,心螺旋式地開始打轉。

我來上海做什麼?

11

來上海之前呢?我又做過什麼。

記得艾倫在我快畢業的時候,說她要回美國修完哲學課程,然後來中國找我。

臨走時,這個有些捲髮的美國女孩,在黑板上用了19個國家的語言寫下了:我愛你,樹。當然,寫中文時,她還用上了漢語拼音。

艾倫,有時,我們都有一種一個人在旅行的感覺。是嗎?

我問。

她抓著我的肩膀,胳膊,甚至我的腰,激烈地吻我。那是在飛機場時,同樣是在共和國的國旗下面。

樹,我喜歡中國,我深愛著你,你知道嗎?我和你的所有影像,就像一部生態A片一樣,很純真,很原始。

Can you catch what I h*e said?

女人,女人,女人。

我不禁在安茗消失1個小時之後,有了痛的觸感。 。。

02 有,傻瓜

12

我很困,我想睡覺,拋開所有不顧。上海如潮的夜太絢爛,我稍不留意便迷路了。安茗,你告訴我說,孤獨是一種無法寬赦的罪惡。可是你卻在我最孤獨的時候失蹤,是不是要罪加一等?

決定報警,這是我在影院門口的站臺上抽完第四顆煙後做出的決定。安茗還很年輕,她不能就這樣輕易消失。

110嗎?我一個朋友1小時前,在上海影院衛生間內失蹤。她叫安茗,女,25歲。

相貌體徵?電話那端的口氣彷彿福爾摩斯一樣泰然自若。

右下頜有顆黑痣,瓜子臉,牙齒整齊,鼻樑高挺,身材*,是上海的*女性。

電話似乎被轉接到另一個人手中,然後傳來一個聲音。

安茗小姐,現在涉嫌吸毒,她現在被我們拘留了。只有在我們這裡她才是安全的。我們可以讓她跟你進行簡短的幾句對話。

樹,樹,是我,你快來想法救我。他們控制了我的自由,我要投訴他們。該死的,一群畜生。我沒有吸毒,我只是抽菸,抽菸,你明白嗎?可是,我不小心就……

為什麼要不小心呢?一切結果都是不小心導致的嗎?包括相遇。

吸毒品?

此刻,還有沒有比毒品更毒的毒呢?

安茗,我是樹,你冷靜點。我不是這樣的,你要振作起來,生活很美好,我們都會好起來的,你知道嗎?

不,沒有人愛我,永遠都沒有。

她瘋了,歇斯底里。

有。

沒有。

有。

混蛋,沒有。

有,傻瓜。

誰?

我。

對白一旦出口,就像一個咒語一樣,讓模糊的定位開始通透起來。

我聽到電話被狠狠摔掉的聲音,很響,危險關係瞬間形成。

13

易木打來了長途電話,我沒接,手機在手上間歇性震動著,很討厭。然後安靜了,沒過5分鐘,又開始震動。

喂。我接了。

樹,信啟開了。嘿嘿,是封邀請函。夏李說,下週一是她的生日,她想要你參加她的Party,到時她姐姐也來,她姐姐會從南京來。

哦。那……生日快樂。

幹嗎跟我說,我又不是她。

誰不一樣,主要是快樂就好。

你神經質,在上海是不是水土不服?

或許吧,你怎樣?我問地有氣無力。

搬家了,不知道搬到了誰的隔壁。依舊是喝水,吃飯,睡覺,做設計。你走了之後,我感到了一個人的城市,像是一個碩大的局,我敵不過孤獨,很想找個人來玩。

找網友吧。

呵呵,夏李的照片很清純。你喜歡她嗎?我看了,念念不忘。

她給我照片了?她還是個學生呢,只是我的一個書迷而已,別沒什麼。

我又沒說什麼。

……

我不想回去,我也不想留在上海。我想去個農家樂吃海鮮去,或者暢遊在海中,被鯊魚吃掉。我還想,自己一個人在沒有邊際的草原上,看天際浮動的雲朵,皺褶地像飽滿的花朵。

外企老闆,這個韓國老男人。我決定會他一會,安茗和他,不可分割,這是我在和安茗前後幾次接觸之外